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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了被镇国公主抽耳光的幕僚教训,她在去书房的路上自是畅通无阻的。
&esp;&esp;不仅幕僚们不敢拦着她,就连萧越留下的护卫也没胆子阻止她。
&esp;&esp;不过在镇国公主来到书房门前,看守书房的人挺身挡住她,恭谨的说道:“王爷正在处理公务,吩咐小人任何人不得惊扰王爷。请公主殿下暂且回去,等王爷传唤小人时,小人再向您……”
&esp;&esp;没说完就被镇国公主推搡到一旁,跟着镇国公主的人冲上来,直接隔开再次过来阻止镇国公主进入书房的侍卫们。
&esp;&esp;能跟在镇国公主身边人都是她用得惯的,就算对萧越表示臣服,此时也不敢明目张胆在镇国公主面前耍花样。
&esp;&esp;“已经深夜了,王爷就算忙于公务也要注意身体,毕竟熬坏了身体,本公主也会心疼,公务是处理不完的,王爷却只有一个,府上养了许多人,就不顶用?需要王爷处理的公务怎就这么多?”
&esp;&esp;镇国公主还是希望能在书房中看到萧越,打起帘子,口中说着一套说辞向书房里走去,一旦萧越真是在处理公务,这些话也能打打掩护。
&esp;&esp;她不是无理取闹,而是真真是在关心着萧越的身体健康。
&esp;&esp;书房的书桌后没有萧越,链接书房的小客厅也没有,甚至书房里面的盥洗室和小卧房都没见到萧越的踪影。
&esp;&esp;燃烧的火烛好似在嘲讽无知愚蠢的镇国公主一般。
&esp;&esp;“混账!”镇国公主一把掀翻了书案,对着门口早已经跪下的众人怒道:“这就是你们说得王爷正在处置公务?忙得连睡觉回后宅的功夫都没有?”
&esp;&esp;“王爷人呢?”
&esp;&esp;她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说,王爷到底在哪?”
&esp;&esp;门口鸦雀无声,仆从侍卫缩小自己的身体。
&esp;&esp;“好,你们都不说,本公主自己去找。”
&esp;&esp;如同来时一般,她如同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去了马房直接骑上枣红马,冲出睿郡王府。
&esp;&esp;因外城大火刚刚破灭,内城的百姓家里也都亮着灯,勋贵重臣的府邸更是热闹,不间歇的友人进进出出。
&esp;&esp;内城宽阔的街道上有几处水洼,马蹄踏过,积水飞溅。
&esp;&esp;雨水尚未完全听停歇,总有小雨滴落下,镇国公主敲开宫门时,没有披任何雨具的镇国公主浑身已经湿透了,碎发滴水。
&esp;&esp;“睿郡王是否还在宫里?”
&esp;&esp;镇国公主问看守宫门的御林军。
&esp;&esp;“回公主殿下,睿郡王……属下刚刚换班,不知睿郡王是不是在宫中,属下去找刚才值岗的人问一问?”
&esp;&esp;“不用麻烦了。”
&esp;&esp;镇国公主死死咬着宛若染血的嘴唇,推开御林军,提着马鞭直入宫门,当她听不出这是侍卫的推脱之词?
&esp;&esp;萧越就在宫里,赵皇后明显是在提醒她啊。
&esp;&esp;旁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只有赵皇后肯对她说实话。
&esp;&esp;“镇国公主正一个宫殿一个宫殿的翻找,用不用奴婢悄悄引导她去该去的地方?”
&esp;&esp;赵皇后慢慢翻看着书卷,在不远处的龙踏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国朝皇帝,那封信交到镇国公主手上时,她就带着近身伺候的宫尚宫来到楚帝寝宫。
&esp;&esp;她并没有多理会楚帝,只是安坐在一旁,一边品尝小点心,一边看会书卷,罩灯中柔和的光亮拉长她的身影。
&esp;&esp;“镇国公主不把后宫翻了个底朝上,睿郡王夜宿皇宫的丑事怎能天下皆知?朝廷重臣又岂会一口同声弹劾镇国公主?”
&esp;&esp;毕竟知道萧越夜宿皇宫是一回事,没有闹出动静,朝臣也权当是小道消息,当不得准。
&esp;&esp;唯有大闹起来,左摇右摆的朝臣才不得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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