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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此时没有人能阻止赵皇后,便是萧越也不成。
&esp;&esp;在赵皇后身后的李公公手中捧着传国玉玺,没有用黄布包裹,玉玺直接堂而皇之摆出来,任何人都能分辨出传国玉玺的真伪。
&esp;&esp;传国玉玺不是因楚帝迁都南下而丢失了吗?
&esp;&esp;怎么最后落到赵皇后手中?
&esp;&esp;顾明暖听说过传国玉玺的下落,说这话的人是萧阳,她心头美滋滋的,萧阳把传国玉玺的下落透露给娘亲知晓,还不是因为她?
&esp;&esp;赵皇后拥有传国玉玺等同于抢占到了先手,只要萧越没有扯旗造反,他不得不承认赵皇后才是皇室正统。
&esp;&esp;萧越之所以抓住赵秀儿的私事不放,否定太子是楚帝的儿子,最重要的原因北地京城的百姓不愿意再受战火的摧残,民心思安。
&esp;&esp;他一旦反叛挑起战事,不得民心,萧越手下的将士大多是北地人家子弟,让他们屠杀自己人,他们未必肯尽全力,很可能被人抓住同为北地子弟的机会鼓动他们哗变。
&esp;&esp;赵皇后轻轻一甩裙摆,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扫过众人,无人敢同她目光相碰,即便不肯跪拜,也都低下了脑袋。
&esp;&esp;“睿郡王。”
&esp;&esp;直挺挺站着的萧越在一众低头的人中格外显眼。
&esp;&esp;赵皇后率先点了萧越的名字,“你站出来是向本宫请罪?”
&esp;&esp;太子尚未登基,作为手握传国玉玺的皇后是有资格暂时代替年幼无知的太子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
&esp;&esp;太后的尊位在太子登基后才能册封。
&esp;&esp;她此时自称本宫而不是哀家。
&esp;&esp;请罪?
&esp;&esp;萧越差一点被气乐了,赵秀儿是不是太自信了?当他偷偷送进京城来的士兵都是纸糊的不成?
&esp;&esp;萧越不愿直接兵谏,顾及着北地民心,不代表在鱼死网破之时,他不会下令强攻,等他登上皇位可以再收拢民心。
&esp;&esp;“你先解释清楚出身,再对本王发号施令。”
&esp;&esp;即便有萧阳方才一番话,百官脑补比较出的剧情比较多,萧阳本意更多维护顾明暖。
&esp;&esp;“你同顾衍是如何蒙骗皇上?欺君罔上?!”
&esp;&esp;萧越目光扫过沉默不语的萧阳,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小叔怕是不会亲自下场争位了,只要不涉及顾明暖,萧阳起码不会在此时同萧越彻底翻脸。
&esp;&esp;小叔不大可能帮赵秀儿。
&esp;&esp;这许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暗斗。
&esp;&esp;萧越觉得小叔这份君子作风很傻,等他掌握大局朝政后,实力的天平完全倾向自己,到时候他完全可以挟天下对抗只有辽东封地的小叔。
&esp;&esp;他庆幸小叔和赵秀儿没有联手,只需要全力对付赵秀儿这个女人。
&esp;&esp;顾诚突然站出来,道:“睿郡王此言诧异,皇后娘娘何时蒙骗皇上?何时欺君罔上?在皇上生前,一直是皇后娘娘陪伴陛下,送陛下最后一程,被陛下托付江山的人也是皇后娘娘。”
&esp;&esp;“太傅所言甚是。”
&esp;&esp;拥护皇后娘娘的朝臣,以及顾诚党羽纷纷点头。
&esp;&esp;“皇上受命我为太子太傅,曾百般叮嘱我教导太子,辅佐皇后娘娘摄政,倘若娘娘欺骗皇上,皇上还会把太子留给娘娘?”
&esp;&esp;顾诚淡化娘娘和衍堂弟的前尘往事,说得好似楚帝已经知晓赵秀儿和顾衍原本就是夫妻。
&esp;&esp;萧越冷笑一声,尖酸反问:“顾衍的儿子是谁生的?据说顾衍儿子身上也有红云胎记,是嫡血的证明。”
&esp;&esp;朝野皆默,便是顾诚善变也说不出上话来。
&esp;&esp;“我爹续娶不成么?谁规定我爹只能等待我娘?”
&esp;&esp;顾明暖并不知赵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