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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面无表情，目光也很冷淡。这让娃娃脸很有压力，有些焦虑地咬手指：“我昨天看见了，有人在跟踪你，不止一个人。”
&esp;&esp;宋舒真的有点困，对面又站着娃娃脸，他克制着打哈欠的欲-望，摸了摸眼尾，垂眼：“嗯，我清楚了。”
&esp;&esp;跟踪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就是跟踪，简单的两个字大大小小……
&esp;&esp;【你说什么废话。】
&esp;&esp;宋舒忍不住抱怨：“我好困。”
&esp;&esp;他很想和娃娃脸速战速决：“还有什么事吗？”
&esp;&esp;礼貌又疏离。
&esp;&esp;娃娃脸不知道从宋舒的反应当中脑补了什么，羞愧低头：“我没有在跟踪你，我只是偶然看见的。”
&esp;&esp;他总觉得今天的宋舒很不一样，多看一眼眼睛都会被烫到那样。
&esp;&esp;宋舒身上好像有甜甜的味道。如果要比喻，大概是刚刚从别人床上下来，放空大脑，贤者时间的冷漠。这和平时的冷漠不一样，平时的冷漠是让人牙痒痒生气，现在却是懒洋洋，冷漠的外壳融化了点，露出让人探究的内里。
&esp;&esp;娃娃脸被自己的想象弄到脸红，他低头揪着衣角，手指也都搓红：“我感觉那些人是变态，你小心一点呀。”
&esp;&esp;你突然说这句话也很变态，好在他遇到的变态足够多，所以也没太惊讶。
&esp;&esp;宋舒看着还是没太在意，回答的话语也像是走神了好久，慢吞吞地反应。
&esp;&esp;娃娃脸有些失落，他一直看着宋舒，宋舒却以为他的回应还不够，补充：“我会注意的。”
&esp;&esp;娃娃脸不想走，他感受到了教室里望过来的视线，有些紧张。
&esp;&esp;“我这几天送你的牛奶你都喝了吗？”
&esp;&esp;“…我不爱喝牛奶。”
&esp;&esp;宋舒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还是他 贪婪&懒惰（13）
&esp;&esp;【知道你创林莫那一下又多疼了吧。】
&esp;&esp;宋舒开了痛觉屏蔽，本人身体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昏迷的前一秒看到乔青着急地朝他跑过来。
&esp;&esp;痛倒是不痛，就是头晕晕的。宋舒望着天花板，旁边病床是一起晕过去的娃娃脸。
&esp;&esp;宋舒深呼吸，撑着坐起来，好一会儿了才想起来555说的林莫是谁，想起来林莫之后，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和林莫之间发生的那件事是什么。
&esp;&esp;555欲言又止：【你该不会，忘记林莫是谁了？】
&esp;&esp;宋舒打量了一下四周，打哈欠，表情倦怠：【也没有，就是要点时间反应。】
&esp;&esp;【……】
&esp;&esp;这算是冷漠吗？好像也不算。因为已经隔了一个世界，宋舒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但林莫当时可是宋舒闹得腥风血雨的死对头。
&esp;&esp;这就忘了？
&esp;&esp;555看宋舒的表情，感觉宋舒并不是故意忘记，而是真的忘记。
&esp;&esp;很冷漠，也很薄情。
&esp;&esp;555心情有些复杂，树杈子小手相互交叠搓了搓：【这么健忘，你以后该不会得老年痴呆吧？】
&esp;&esp;宋舒：？
&esp;&esp;宋舒竖中指：“不准你诅咒我。”
&esp;&esp;宋舒用枕头垫着，靠在床头，缓了缓：“这里是不是当初第二个死掉学生在的校医务室？”
&esp;&esp;【是啊，不过不是同一间病房，那间死人的病房已经被封了。】
&esp;&esp;被十字架贯穿心脏，四面墙都是飞溅的血迹，就算粉刷之后也会挥之不去的臭味。
&esp;&esp;“哦。”宋舒真的很困，他昏昏欲睡，头又很晕，没办法思考太长时间，没坐一会儿又躺下。
&esp;&esp;然而他刚躺下，隔壁床的娃娃脸就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