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一拳一拳的朝着它们脸上捶去而且下一拳永远会比现在这一拳用上更大的力,就在时诸趣挥出的迄今为止最强的一拳将要打到其中一个畜牲的脸上时他就像是被下按了暂停键一样停在了原地。
随即周遭的事物就像是老旧的电视机一样变成了雪花屏,然后这个整个空间便以时诸趣为中心化为了无数的光球。光球迅速的分解重组,随后光球便在时诸趣的面前重新组合成了一棵樱花树,樱花树才刚把全貌显露出来时诸趣的身体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可是他手上的力却收不住了一拳轰在了樱花树上。
一拳过后樱花像是突然被春雨侵袭了一般粉红的花瓣就像是血泪一般落到了地面之上,伴随着花瓣落地的还有一块木板。时诸趣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将木板捡了起来后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绘马,而绘马上画着的则是一对手牵着手的姐妹上还写着一句“我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这句话让他想到了在自己面前被人活活打死的少女她在死前都还在想她的姐姐,想到这时诸趣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良久之后时诸趣才抬头看向他面前的这棵樱花树,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这棵树的每一根支干都和他的大眼一样粗时诸趣保守估计这棵树至少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而这樱花树的树冠则是由樱花组纽以及无数的绘马组成,组纽像是红色的游龙一样连接着树木的枝干而系在组纽之上的绘马则是成了游龙身上的鳞片。“我这是到哪个神社了吗?”时诸趣看这棵樱花树自言自语的说道,但周围空旷的环境却在无声的反驳着他的想法。随后时诸趣像是想到什么样开始围着这棵树寻找起来,找了一圈以后时诸趣果然在树下找到了一大一小的两块紧紧靠在一起的墓碑。
“周围没有别的东西了,那按道理来说这两块墓碑应该就是离开这里的关键了。”时诸趣一只手抵着下巴故做沉思的说道,但他似乎想起来了周围并没有人能看他装逼只好惺惺的把手放了下来。时诸趣先是投向了较小的那块墓碑“嗯?这墓碑上怎么什么都没有。”
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块墓碑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是谁的墓都不知道,而唯一能确认这块无字碑是墓碑的也只有它面前的两块荒坟和另一块大点的墓碑了。这块碑上连名字都没刻就更别说生卒年以及墓志铭这种东西了,所以时诸趣也没法从墓碑上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按照我看的那些小说来看的话这块墓碑绝对有问题,但除了没有刻名字外这块墓碑它也太寻常了什么特别都没有。”尽管时诸趣已经很努力的翻找了这块墓碑上的每一处可疑的地方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无奈他只能先将目标放在另一块大点的墓碑之上。
“八重……?艹!怎么回事!”另一块墓碑上面刻的东西倒是齐全,可他才看到墓主人的姓时一段刺耳的防空警报声在其脑内轰的炸开,“别啊!至少让我看看这是樱的还是玲的……”没等时诸趣他把话说完眼前便再次变的漆黑。等他能看见的时候周遭的事物已经再次变成了如老旧电视一般的雪花屏了,“艹!”骂了一声后时诸趣迅速地望向了墓碑原来所在的地方,果然墓碑也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了一体而这就是时诸趣迷前最后看到的景像了。
不过时诸趣大概猜出这两座坟里分别埋的谁了,游戏里姓八重而且的就只有三个人而已除去八重霞这个还没死的也只有八重樱和八重玲两姐妹了。
……
“嘶~这陌生的天花板,我这是在哪?”等时诸趣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这间陌生的房间之中了,时诸趣用手挡了一会刺眼的阳光等到眼睛适应了夕阳后才拿开,看起来时诸趣他在那纯黑的空间中待了不少时间啊,就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德丽莎和丽塔交谈的声音。
“那德丽莎大人丽塔就先离开了,如果时诸趣大人醒了就请您告诉丽塔吧。”说完丽塔向德丽莎鞠了个躬,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德丽莎并没有去送丽塔而是担心的看着房门而此时房门里面也传来了她所盼望的声音“那个,丽塔小姐能不能请你回来一下。”
丽塔的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当然没问题了时诸趣大人。”而此时的德丽莎则是丝毫不顾及学园长形象的推开房门闯了进来,“你没事吧?让我看看,要是你出点什么事的话齐格飞和我一定会内疚死的。”德丽莎一边说一边开始检查起时诸趣的身体来,而时诸趣呢就像是哄月下一样撑着身体坐起来摸着她的头说“没关系的我命这么硬不会有事的。”
“您的身体看起似乎并无大碍呢,时诸趣大人。”就在时诸趣哄德丽莎的时候丽塔踏着猫步伴随着自己的声音优雅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