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房的主人。”
rider转向在一边看热闹的李清河。
“对吧,alterego?”
“alterego?”没听李清河说过职介的迦勒底一行人不约而同愣住,并暗自记住了这个奇怪的词语。
完全没听说过这个职介。
“哎?为……为什么啊?”韦伯想不明白。
“根据这里残留的痕迹,他既不打算利用地势,也不考虑周围的损害。这并非什么攻防战,而是想要逃走的家伙和企图阻止他逃跑的人之间的战斗痕迹。”
rider耐心地指给自己青涩的御主那些很容易被漏过的地方。
“因此,无论是与我们擦身错过逃跑的家伙,还是留在这里的家伙,都不是我们的目标,完全是其他人。”
“唔,不愧是征服王的战略眼光,没想到能举一反三。”
埃尔梅罗二世一反对韦伯维尔维特的尖酸嘴脸,对rider毫不吝啬夸赞。
“这个先不谈了,那位愁眉苦脸的人啊。”
rider却完全不领请。
二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拘谨起来,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简直像个守得沉寂了十年的偶像终于回归舞台并且抢到了第一排包含握手券的贵宾票的唯粉,握手的时候结巴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有何……贵干?”
“从刚才起,你好像就一直在找我家小子的茬。”
rider咧嘴笑笑,目光如炬。
“这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和本征服王一战的思想准备了吧?”
这一刹那二世的表情难以用语言形容。
据藤丸立香事后总结,这个表情像是握完手之后,偶像就在舞台上宣布结婚了一样。
“为……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你应该也明白究竟哪方比较不讲理吧!”
“因为无论如何,这小子都是余的御主啊。既然你找御主干架,作为从者怎能坐视不理呢。”
“rider,你……”
韦伯少年露出感动的表情。
“呜……这……”
埃尔梅罗二世没再说话,但满脸都是“啊啊啊气死了!御主在争论时从者居然跑出来插话!他是白莲花吗!你是被迷了眼的毛头小子吧!”的表情。
“不,保护自己的御主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吧?”
藤丸立香吐槽。
“话说……君主?您的方针应该是不和rider战斗吧……?”
比自家前辈更有良心,没办法自在看戏的玛修小声说。
这场莫名有些孤独悲惨味道的奇怪对峙,感觉是君主彻彻底底输了呢。
“……撤退吧,立香。不能在这里把事情闹大。”
二世一瞬间像老了十岁。
“怎么,真没意思。本以为你是个更有骨气的家伙呢。”
rider嗤笑。
“……!”
埃尔梅罗二世嘴唇紧抿,瞪大眼睛,看起来无比委屈。
“哼!嘴上说大话,结果还是要逃啊!”
韦伯维尔维特朝神色落魄的老男人吐吐舌头,比了个v字。
“耶~胆小鬼!”
“喂,别太得意忘形啊。”
rider直接给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小御主一个脑瓜崩。
“呀呜!!”
少年差点被弹得一个倒栽葱跌下战车。
“居然弹了一下那个脆弱男孩的额头……”藤丸立香惨不忍睹捂住眼,“看起来好痛……”
“……撤退!撤退撤退!”
埃尔梅罗二世咬牙切齿,转身就走。
李清河注视红风衣的男人十分落魄的背影,那离开的速度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你说的话真重,rider。”
李清河不由得笑了出来。
“你认识他们?”rider眯起眼睛。
“也只是见过,不算熟。”
李清河摆摆手,注意到对方似乎有所察觉的神色,决定不在一脸不在状况的少年面前继续谈论这件事,遂岔开了话题。
“如果你们是来找caster的,他已经被ncer组消灭了。”
“啊啊,一场空——!今晚真想好好喝上一回一扫忧郁啊。”
rider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没有露出明显的遗憾,明显他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