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凛来说有些柔弱安静的小女儿,然后在自己的想象中放纵自己去询问她:
‘樱,你在那个家里有被好好对待吗?’
但是在葵不管不顾撞进宅邸,拉着他的手哭泣地诉说后,他连在想象中都不敢问了。
蔓延的后悔疯狂地啃噬他的心。
“请问,您——”远坂时臣急切地问。
“这个话题过会再谈。”
李清河制止男人的询问,牵着间桐樱走到酒席旁,盘腿坐下。仿若无事拿起酒杯喝酒的举止,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让葵传话给时臣,以樱作为筹码,驱使他晚上前来赴宴。
“处理一些事耽误了。你们说到哪里了——啊,好喝。”
“我们说到王道了。”
rider笑嘻嘻,“说起来可真是吓我一大跳,这家伙竟然是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他的酒是不是很好喝?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
“没有见识的杂种。”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闲适地晃动手里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开什么玩笑,archer。”
saber皱眉。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烦了,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archer嗤笑着看着充满火药味的saber。
“不像话,连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耽于享乐的昏君啊,”sab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他的话,“我的王道,可不是这样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家伙能够理解的。”
“——话说起来,骑士王啊,你的王道是什么?”
rider好奇地问。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一生的骄傲。”
无论何时,saber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并不是为了统帅少数强者。
“而是为了领导更多无力之人而存在的。
“只要为了国家和人民,我可以奉献我的一切。”
“——等等?我没听错吧?”
rider抠了抠耳朵。
“saber,你这句话的意思,你完全服从于国民?”
“正是。”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