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清点出来的粮草辎重,为何和账面对不上?”
负责运送粮草的的粮官瞬间吓得跪到了地上。
“大人明鉴!此般众多民夫,一路运送粮草至此,这漫漫路途,民夫们一路上皆需吃喝以维持气力,此损耗实属正常。
更何况,运送粮草一事,诸多环节经手之人众多。属下殚精竭虑,日夜操劳,只为确保粮草安全运达。
如今这损耗之数,不过是无奈之举,属下自问无愧于心,还望大人详察。”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却又在言语当中暗示了一件事情。
运送粮草这件事情,上上下下经历的环节众多,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控制的,若有人在这其中动手脚,暗自克扣了一些军资,他也实在是没办法。
然而审配却无法容忍眼前人的推卸责任,而是立即怒斥了一声!
“岂有此理!大战将至,社稷危亡之际,竟有一群囊虫之辈,不思报国,反在上上下下贪墨舞弊,中饱私囊。此等恶行,实乃天理难容!
想我军将士,浴血沙场,为国效命,若因尔等之贪婪,致使士兵食不果腹,在那战场之上无法全力拼杀,进而导致战场溃败,尔等便是罪魁祸首,万死难辞其咎!
来人!将此人带下去严加审问,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若有牵连之人,一并惩处!”
冀州这个地方,袁绍是个外来户,虽说以他的名望,当初入主冀州也算是顺利。
但是冀州当地的世家大族盘根错节,所以袁绍也只能任用自己带来的元从派和冀州派保持平衡,这才能稳住自己的位置。
既然依靠了当地的世家大族,那么在平日里面分配利益的时候,自然是上上下下的环节都有所贪污。
不管是打仗还是做生意,只要是有钱往外流,哪怕现在冀州的形势这么危急,也不影响冀州这边的人上上下下把自己那一份给贪了。
袁绍一开始就坐在了最高的位置上,没能力改变这件事情,因为大家跟你混,那都是要好处的。
因此,以前的冀州是怎么分利益,袁绍来了也不会有区别。
他可以斩杀几个不服从的家族,可以拉拢一批,打压一批。
但终归来说,利益分配模式没有改变,大家都有自己的固定套路。
就像是打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