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商澈揉了揉眉心,“是我极端了,出去吧王叔。”
&esp;&esp;王萧径直转身走了出去,路过阮乐池的房间时,他是为数不多站在阮乐池这边的人,并非是可怜,并非是命令。
&esp;&esp;站在制高点看着不知真相的人对着一个干干净净的人指点,王萧属实是看不下去,就像商澈的父母还能真的是意外死亡么?
&esp;&esp;王萧叹了口气,他做了一辈子老管家,死了妻,如今谁没法站稳脚跟他就站在哪边。
&esp;&esp;他轻轻关掉了阮乐池房间的灯,下了楼去收拾杂物。
&esp;&esp;而商澈被王萧的一番言论弄得情绪波动有点大,他不明白他还能有选错的答案么?不,他不可能有选错的答案,他大致处理掉公务,坐在办公桌前心神不宁。
&esp;&esp;他眉心疼的厉害。
&esp;&esp;他一直都在选择走正确的路。
&esp;&esp;是那样吧。
&esp;&esp;商澈走出了书房,在扶手旁,他见楼下大厅的灯还亮着,楼下的佣人打扫着卫生,没有一个人说话。
&esp;&esp;这个点,阮乐池就该睡着了。
&esp;&esp;商澈转身朝阮乐池卧室门口看了眼,随后他鬼使神差的迈着轻慢的步伐走到床边,王萧的话道理浅,易懂。
&esp;&esp;商澈已经将阮乐池看作是家人。
&esp;&esp;很单纯的家人。
&esp;&esp;商澈在黑夜中看不清睡得安稳的人,挥洒进来的月光照拂着地面,折射出了商澈高大的影子,可惜这会儿阮乐池睁眼,或许连他都看不清。
&esp;&esp;他极力将错的改写为对的,只要让真正犯了错误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那算是一种正确的补偿吗?
&esp;&esp;商澈思绪万千。
&esp;&esp;脑海中有过去十年不离不弃的陪伴,有欢声雀跃的时光。
&esp;&esp;商澈的躁郁症是在父母双亡后经受不住痛苦,难以承受当时公司带给他的压力,而他不碰烟酒,没有基本的宣泄方式,自此,一个病症伴着他,一直到他二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