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学转到了心理学专业。
&esp;&esp;意识痉挛综合症。
&esp;&esp;温恙岁是全球中病几率很低的病症中,唯一一个相对小龄的少年,后来有了邢桉锦,就再不是了。
&esp;&esp;邢柏寒算不上可怜人,他有一个足够有爱的家庭。
&esp;&esp;有一个自己很爱,同样很爱他的爱人。
&esp;&esp;但也是可怜人,有爱的家庭为病操碎了心。
&esp;&esp;他为爱人力争研究所制作药物的机会,他的心七零八落,拼拼凑凑再继续选择前行。
&esp;&esp;邢柏寒勾紧温恙岁,喃喃地说着什么,他说他们岁岁一定要平平安安,岁岁平安。
&esp;&esp;病床上的患者,左手被扎了无数个针孔。
&esp;&esp;邢柏寒就是心疼,他仍无能为力。
&esp;&esp;这场豪赌,没有人愿意将他们所爱的人的身躯捐献。
&esp;&esp;邢柏寒作为医生,他又能有什么计策呢。
&esp;&esp;他低声叫着温恙岁的名字,没有回应。
&esp;&esp;只有其他几个医生带着饭回来。
&esp;&esp;“过来吃点吧,别再里面待太久。避免扰乱纯氧洁净度。”
&esp;&esp;邢柏寒走出观察室,“消过毒了。”
&esp;&esp;那人道,“我们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们要是实验一直不成功,我们确实对不起你。”
&esp;&esp;“不用说这些。”邢柏寒直言打断他的话。
&esp;&esp;后面走进来的医生说,“柏寒啊,我跟你说说刚才遇到的事,在西餐厅见到一个男服务员,可惜我们说葡萄牙语的时候,他一脸窘迫看着我们,当时就被那儿的店长给训了,说什么一个华侨连葡萄牙语都不会……”
&esp;&esp;邢柏寒侧头看着他,“然后呢?”
&esp;&esp;“然后?”那医生道,“当然是解决他的困境了,听说来半年了,一直在流浪。那个店长算是半个好人。”
&esp;&esp;邢柏寒本来以为那医生想要嘲讽他们华侨。
&esp;&esp;不过终究是他多想了。
&esp;&esp;他低头重新再给自己消一遍毒,“今晚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