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件事回去再讨论吧,正好大家都工作很晚了,今晚我守在这。”邢柏寒说。
&esp;&esp;“哎呀算了算了,柏寒今天你回去,我没留意原来是柏寒一个人在做这些,今天换我,你和他们早些回去休息。”
&esp;&esp;“不用了,我自己来。”
&esp;&esp;“柏寒,毕竟是我们大家的工作,以后你不要一个人承受,我们轮班来守,你不回家在这休息久了,难免会滋生疾病。”
&esp;&esp;在软磨硬泡之下,邢柏寒答应了。
&esp;&esp;他们走时,好像记得关紧了门。
&esp;&esp;于是留下来的那个医生简单收拾了一下研究中心,他走到了隔间关紧门窗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esp;&esp;晚间凉风习习。
&esp;&esp;研究中心的大门猛地敞开了许多。
&esp;&esp;一个蹒跚的步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研究中心。
&esp;&esp;他的身影孤寂弱小,风在他周身吹起,侵袭他单薄的病号服,左手腕的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esp;&esp;少年的神情留在了过去,连带稚嫩与恐慌。
&esp;&esp;他要找人,邢柏寒……要去找柏寒哥哥……
&esp;&esp;等到守研究中心的那位医生发现不对劲时,在观察室的温恙岁早就不见了,医生急忙给邢柏寒拨打了电话:“喂,柏寒!温温温恙岁他……!恙岁不见了!”
&esp;&esp;邢柏寒在次日清晨收到了这个不可置信的消息,他连滚带爬跑去了研究中心。
&esp;&esp;邢柏寒查看了研究中心的监控,夜黑风高,什么也看不清,真真切切发现那道大门被推开,邢柏寒的内心开始抑制不住的狂跳。
&esp;&esp;一是温恙岁……
&esp;&esp;二是,醒来的温恙岁……
&esp;&esp;不可能有别人来过,邢柏寒更加确信是温恙岁。
&esp;&esp;邢柏寒喘着粗气,是不是温恙岁在找他啊?是不是因为这个乱跑了……他的岁岁啊,邢柏寒发着抖理了理袖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