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哥,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也是我耽误了你。”女人话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说什么傻话,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久不归家,你也不会遭遇这些,这些年你受苦了。”男人心疼的抚着女人的后背,语气痛苦。
叶瑾桦是越听越迷糊,到底什么情况啊。就在迷糊中这俩人终于说起了自己的过往,叶瑾桦是一听一个不吱声。
原来这也是被王春生祸害的苦命人,这女人名叫梁爱芳,今年才37岁,憔悴的看着跟57似得。男人名叫顾建军,42岁,面容也比实际年龄要更显老些。
两人都是本地人,家就住在县城中心的位置,那住的可都是县城里家境很不错的人家,现在这所破败的房子就是梁爱芳家的老屋。
梁爱芳出身的梁家是世代做布匹生意的,县城的纺织厂原来就是她家的产业,梁家和顾家是世交,也是合作伙伴,顾家是做成衣的,是原来服装厂的主家。两家各有一些店铺和房产,家底是旗鼓相当的。
因为家里来往密切,二人也是一起长大。又都是家里的独苗,顾建军年长几岁,自幼时起对梁爱芳便十分照顾疼爱。等顾建军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顾家就商量给他找媳妇,不料顾建军不愿意,说想在等几年。
彼时梁家的梁爱芳听说顾家要给她建军哥议亲的事也是在家闹了起来,这样两家才知道这两人早已情投意合。
两家本就是世交,知根知底,所以对两人的事也是乐见其成,欢欢喜喜就给两人定了亲,约好到了年纪就给两人办婚事。
自此两家更是好到像一家人一样,本就是家族人口凋零,这样两家和一家,双方也都很满意。
后来国内形势不好,顾建军就想去参军,两家长辈自是都不同意的,梁爱芳变成了唯一支持顾建军去实现抱负的人。
顾建军承诺一定会回来娶梁爱芳后,在爱人殷殷的目光中毅然离开了家乡,留梁爱芳一人顶住了来自两家长辈的压力。
后来形势越来越不好,两家的处境也是越来越不好,商量下一同把家业捐给了组织,只留下少量的钱财供家人生活。
顾建军离开后就没了音信,梁爱芳苦苦坚守,不是没人打她的主意,她本就容貌出挑,所以惹来了很多觊觎,所幸梁顾两家都有些能量,一时之间还护得住她。
这一等就是十几年,等到了梁爱芳变成20多岁的老姑娘,不管家人怎么逼迫她家人她就是不同意,逼急了就要上吊跳井,说是死也要等到建军哥回来。
人们都说顾建军是死在了战场上了,不然不会一点音信都没有,梁爱芳不信,坚信他会活着,会回来。
十几年间梁爱芳先后送走了病逝的两家老人,最后只是梁爱芳一个孤女,当时的世道,女子本就艰难,更何况一个小有家产,容貌上称的孤女,简直就是地狱级难度。
她每天把脸涂花,头发扯乱,每天疯疯癫癫的装疯卖傻,每到深夜就偷偷把两家值钱的东西和剩下的钱财都装进箱子里埋进家里地窖的地下。她想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保留家底等到顾建军回来。
奈何人世间的事总是事与愿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捡苦命人。
难得平静的下午,顶子着鸡窝头和泥巴脸的梁爱芳整坐在家里堂屋的门槛上发呆,一群人冲了进来,梁爱芳刚想起身像平时一样发疯,就被两个人给按住了,脸被贴在轻食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一点点被打砸,变的破败,她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灵魂的悲鸣。
“说,家里的封建糟粕都藏哪去了?”恶魔的声音在耳边炸起,震得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不说,好,不说就给我过来。”恶魔恶狠狠的薅住她的头发,把人揪进了屋里,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她的世界从此就变成了地狱。
门外人的调笑,身上人的野蛮变成了对她短短20多年人生深深的嘲笑,她反抗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反抗。
她不知道这么多年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她的亲人没了,家没了,爱人也许也早就没了。她还能再坚持什么?
许久过后,恶魔掐着他的下巴说道:“我盯了你很久了,装疯在我这没用,别想着逃或者死,你的命,从此我说了算”恶魔就是王春生。
王春生用尽方法都没有问出梁顾两家剩余的钱财下落,最后不得不相信他们是真的都捐了。他把梁爱芳囚禁起来供自己发泄兽欲,极尽羞辱,折磨。
梁爱芳被绑在床上,动不了,只能不吃不喝,王春生就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