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打嗝了,委委屈屈的走到纪瑞祥身边,蹲下和他说话:“纪爷爷,对不起,我这不是误会了吗?我可不是咒你啊。”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吗,就是个不着调的货。”
纪瑞祥抬手点了点他的脑门。又对其他人说:“这小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吧?”语气里不难听出关心和亲近。
“小森这孩子不错,有情有义。”叶爷爷夸了一句。“就是身手差点。”又扁了一句。(扁就是损人的一种方式)
“你这老小子,这么大年纪还是这么不会说话。”纪瑞祥知道这不是在扁李宇森,是在扁他啊。
毕竟李宇森的身手多数是他教的,他也知道自己也是个半桶水。
“哼,本来就是,以前就告诉过你,练功别偷懒,好好练,你说说,你听了吗?要不是不好好练功,你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吗?”
叶爷爷也是不免埋怨起他来,这么多年,叶奶奶一提起两个哥哥哪次不是以泪洗面,所以纪瑞祥现在回来,他虽高兴,但是也怨他。
从前练功从来都是偷奸耍滑的,不像大哥一直认认真真的。
对练功叶爷爷是很执着,也是很敬畏的,他认为这是保命的本钱。所以很看不上吉瑞祥不认真的行为。
“我今天什么地步,我好好的回来和我妹妹团聚了,我好着呢。哼。”说完也是扭头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