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花花要干什么?花花也是你能叫的,再让我听见你叫花花,头给你打爆。”说着就握紧了拳头。
“我,我就是问问,呵呵,问问,再不问了。”因为不能怪他怂,看着叶瑾义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头,足有沙包大,栓子的肝儿了又颤。
在叶瑾义的面前栓子可不敢说他的真实目的,他还是很怕叶瑾义的,更何况现在他这副要发威的样子,都吓死人了好嘛,说着就想转身离开。
“慢着。”叶瑾义叫住他,绕到他身前说道:“我告诉你,以后别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已经领证了,对方是军人,破坏军婚是要吃牢饭的。他们现在已经一起去了男方家里,等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办婚宴,你给我老实一点。”
“什么,已经领证了?”听了叶瑾义的话他倒是顾不上害怕了,着急的说:“那,那你们不是骗人吗?你妹妹都被人欺负过了,还嫁给了解放军不就好似欺骗人家解放军吗?你们……啊……”
不等他下面的话说完,叶瑾义一个大鼻兜就给他掀了个跟头,鼻血狂喷,接着栓子就承受了这辈子最猛烈的一顿狂风暴雨,叶瑾义手多重啊,要不是怕打死人,一下就能Ko了这货。
就是现在收着力了,栓子也是被打的想喊都喊不出来,更别说求饶了。赵红英何曾见过叶瑾义这么凶残的样子,也知道栓子是触了叶瑾义的逆鳞了。
听了那话别说叶家人,她都气的要打人了。但是她怕叶瑾义盛怒之下闹出人命,她可看不出叶瑾义其实没下死手,她拦着叶瑾义说:“瑾义,算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快停手啊。”
叶瑾义怕吓到赵红英,地上那货也眼看着起不来了,疼的都叫不出声来,他也就停了手,蹲下身来,揪起栓子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到雪堆里,说道:“脑子不清醒我就给你醒醒神,以后在听不懂人话耳朵也别要了,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回事儿,听懂了吗?”
看他点头了,叶瑾义才放开他,自己站起身来,就看见从栓子家的方向跑过来一个人。
“瑾义哥,我哥他……”来人正是柱子,他和他爹前两天才从亲戚家回来,一回来就听说了家里那娘俩的壮举,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现在是没脸见叶瑾义了,更别提有是这种情况下。
“把你哥弄回家去,看好了别再来我们家人面前胡说八道,再有再次,我直接送他去劳改,造谣均属可是重罪。”叶瑾义对柱子是没什么意见的,他们从小就玩在一起,柱子聪明,孝顺,也讲义气,奈何有个拎不清的娘和大哥,他以后也会远着他了。
柱子也知道,他和叶瑾义之间的情分,已经彻底被他娘和大哥给作没了,低着头,红着眼,点了下头就扶着疼的出不出话的栓子回家了,栓子是刚能下地,这嘚瑟,又躺回了炕上。
柱子也不和他说话,给他擦了脸,换了衣服,看这他身上的伤也没什么要命的就知道叶瑾义是留了情面的。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道:“哥,你就听我一句吧,娘说的话不可信,那叶家都是什么人啊,就是那花花自己也不是个没本事,能任人人欺负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咱和人家也压根儿不是一路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栓子只是闭着眼,也看不出他到底听没听进去,柱子看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搭理他了,自己出了屋子。
栓子其实是听进去了的,他此刻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只是现在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罢了。
连他娘李大花现在都老实的不行,好像被吓破了胆,天天在自己屋躲着,不出来。
就连张锄头爷俩回来,她都没跟他们算后账。搞得张锄头最近都有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思了。
李大花心里也在后怕,这么彪悍的姑娘真进了她家的门,那还能有她的好日子过就怪了。
不过没人关心他们怎么想,尤其叶瑾义。
刚打完人,一身轻松,虽然没使多大力吧,也算活动了一下筋骨。收一身的戾气,在旁边雪堆抓了两把雪,把手上的血洗掉。
赵红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瑾义,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的心里痒痒的,她也就是不知道有个词叫男性荷尔蒙,不然她就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感觉了。
叶瑾义可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满满的x张力,已经把赵红英给迷住了,擦完了手就说:“走,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什么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赵红英也把心里的痒意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