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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淫虐了许久的精灵在承接了满满一肉壶和肠道的精水后,连穿着裙摆被撩到肉逼以上的短衣都不被允许,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踉踉跄跄被推搡到店门口揽客。
&esp;&esp;因为失禁的糟糕表现,今天剩下的欢爱时光都不能穿着衣服,就连挂在脚踝上的被雨露打湿的丝带内裤也被扒了下来,胡乱地扔在了店门口,淫秽地团着污浊的一包淋漓蜜液,淫靡到了极点。
&esp;&esp;瑟瑟发抖的雏妓半跪着爬向门口附近的行人,十根雪白的手指被地上的尘埃所污浊,明玉蒙尘般蜷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esp;&esp;失魂落魄的精灵只能止住潸然的神态,怯怯地用不熟稔的业务技巧拉客,胸前被抓揉得红肿透亮的雪团直往来人怀里钻,用最笨拙粗劣的娇憨勾引着过路人。
&esp;&esp;他主动抬起手指分开了自己形状精致漂亮的肉感秘地,被挞伐蹂躏猩红的雌穴和后窍精流靡靡,腿间的嫩芽垂在一侧,顶端的金属管闪着无机质的冰冷光泽,呈现出一副被调教得丧尽羞耻之心的浪荡模样。
&esp;&esp;“好脏,被射了这么多。”
&esp;&esp;路过的少年走到艳色横生的娼妓跟前,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下体上,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犹疑之色,“还能不能用啊,这逼看起来肿成这样,还这么便宜,该不会已经被玩松了吧。”
&esp;&esp;“没、没有的事……”
&esp;&esp;畏惧地看着拿着鞭子面露微笑的酒馆经营者,精灵用餐盘里的绢帕胡乱擦了擦幼嫩粘腻的花唇和肠谷,被那粗糙的质感弄得痉挛颤抖不已,下面的水越擦越多,又挤出了不少被肠道捂得热烘烘的浊臭白精。
&esp;&esp;被他直白的动作摄住眼色,讨价还价的少年流连的视线滑入张开的洁净无毛的稠艳神秘花园,被恩客们撬开的蚌贝和脂洞都听话地鼓着被干成深红粉的嫩肉,淫猥的内腔湿泽满褶,“您可以验货后再给钱……”
&esp;&esp;从清润花骨朵被开发成熟女少妇样的肉鲍淫邪地大开着水光淋漓的入口,露出骚红猩透的一截y道,那傲雪赛霜的屁股比水蜜桃还要饱满圆润,正寡廉鲜耻地翘着肉尖摇晃乱颤,再娴熟的拉客妓女看了都会脸红。
&esp;&esp;一小圈残留着浊浆的红肉甚至已经突出了花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急切地想要用湿热的吻触榨取美味的男精和腺液。
&esp;&esp;更何况,这座小镇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面孔这么美丽清艳的精灵。
&esp;&esp;他的眼睛里像是在流淌着纠缠融化的糖丝,然而轮廓又是如半熟的粉白荷苞般稚嫩清盈,两抹碧绿的宝珠清澈无暇,映衬得像是吸足了男人精气的红润唇瓣比邪堕的欲魔更要肉感,编整的贝齿微微咬着下唇,愈发显得唇红齿白,青涩的诱惑几乎凝成了实质。
&esp;&esp;那丝绸样光泽盈盈的发丝如光束般垂落在蝴蝶骨上,袒露地舒张着一节节供人把玩亵赏的骨骼,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
&esp;&esp;然而它们永远不可能飞起来了,因为长在这么一个精灵族引以为耻的小骚妇的雪背上。
&esp;&esp;其实还没尝过性爱滋味的少年处男已经硬得难以忍耐了,没想到他节彩蛋——乔唐是全镇最淫荡下贱的娼妓,长相又清纯漂亮,收费又廉价便宜,干起来又绝顶爽利,在刚开张的这一个月来,居然把全镇的男人都睡了个遍,肉逼浪穴里真是射满了百家子孙。
&esp;&esp;当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将其他同行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esp;&esp;要不是深夜凌晨不开张营业,只怕是大家都会夜不归宿,造成已婚妇女们都只能独守空房。
&esp;&esp;在这种情况下,自是有不少人眼红耳热,直接将其告到了镇里最大的秉持公道的镇长家,要狠狠地治一次这个每天都变着法子勾人的小淫妇。
&esp;&esp;于是,在众多的呼声里,本来是乔唐忠实客户中的一员的镇长也无法继续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决定在乔唐从魔龙的洞窟里回来的时候意思意思惩罚他一下。
&esp;&esp;这天,在森林边缘的湖泊里刚清洗完身体上岸的精灵迈着劳累的步伐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