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伊沙贝拉本能反应地怒目了我一眼,但不敢出口回击我的嘲笑和戏弄,因为它已深明违反规则的后果,就是要在热箱过上最少一整天。
&esp;&esp;热箱是庄园惩罚员工的最严厉手段,洛克菲勒家族一直保留沿用了数百年,尽管爱玛很少采用,但它们母女四人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竟可亲身尝试自己家族祖传的惩罚。热箱其实是简单地用木板组合而成的长方体木棺,木板只有一个小格作透气用,以往都是垂直地放置在室外,受刑者会被锁在内抵受酷热的煎熬。而我就把热箱改良成躺平地埋在地面,位置正是牛棚对面乳制工厂大门外最繁忙的道路,受刑的不仅被酷热折磨,更要被出入的员工不停地踩踏于脚下,对于一直生活在人间仙境的洛克菲勒四母女来说所承受的是身心皆受折磨的效果。
&esp;&esp;在这半年的时候,爱玛和芭芭拉各自进过热箱两次,它们俩都是聪明的,进过一次后基本上都学乖了;卡蜜拉则进过三次,大概是因为运动员的体质,进了两次才学懂自己的立场;然而伊沙贝拉则进过六次之多。
&esp;&esp;我特别喜欢用鬼主意招怒伊沙贝拉,因为它的反抗心特别强。被贬为乳牛前的伊沙贝拉是位极出名的时装网红,时常在自己开设的网上频道分享自己拥有的名牌和时装心得,是典型娇生惯养的富家女,但现在奢华的日子都早已离它而去。性格刚烈的它在贬为乳牛之初时常顶撞和不服从我的命令。对上一次进热箱时我是直接用上连坐法,把其馀母女三人也一同受罚。
&esp;&esp;当时牛棚纪律还不如现在般严明,反抗偶有发生,那天傍晚榨乳后伊沙贝拉就是大胆地违抗我的命令,在牛房内大吵大闹地叫“我不服从就不服从,热箱我都进过了五次,我还有什么怕,大不了我当作再去一次去蒸气瘦身吧。”
&esp;&esp;“那4只乳牛一起进去怕不怕?”我一只手叉着腰微笑着说道。
&esp;&esp;“乳什么牛,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是真的话事人,况且那个箱怎可能进到四个人,果然你还是那个只懂清洁牛舍的华夏人方宁而已。”伊沙贝拉继续她的怒叫。
&esp;&esp;“好吧,那我们就等着看。”说完我和晓芳就转身走,牛棚其他乳牛听到伊沙贝拉的反击都有点起哄,但我并不太在意,反而暗喜了,锁上牛棚大门便离开了。
&esp;&esp;这计划在我脑海盘算了一段时间,一直在等着这个时机。当晚我和晓芳连夜改装了原有的热箱到可容纳两人多一点的容绩,再把原有装着热箱的地洞掘深掘阔,把新的热箱安放好。
&esp;&esp;又找了几位华夏人帮忙,隔天大清早就到牛棚二话不说就把洛克菲勒母女四人押到热箱旁,它们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我们数人用草绳把双手拉到背后并拢贴在一起,在手腕手踭上下缚了死结,然后再用草绳在脚踝,膝盖上下紧缠,母女四人正想大叫时便把已准备好的布球填满嘴巴,要用另一块布条包着布球后脑后勒紧。乳牛转眼间变成了一条站立的白毛虫,完成后我们把母女四人抱起直接抛进昨晚准备好的热箱内。
&esp;&esp;“呜呜……呜…”还没等母女四人多叫几声,我便猛力地把箱门关上,合几人之力终于把锁扣上。
&esp;&esp;“看,现在不是四只乳牛都送进了热箱吗?”此刻我俯视着埋在地下热箱的透气格,刚好伊沙贝拉正透过此格看着箱外,我的脚正踏在她视线旁的木板上,戏谑地以鞋跟为重心左右地摇摆着右脚间歇地阻挡她的目光,除了露出愤怒的眼神伊沙贝拉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esp;&esp;“有能力就自己开锁吧。”离开时我还坏心地把假的锁匙由透气洞掉进热箱中。我和晓芳更在箱旁架起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洛克菲勒白毛虫四条”和一个指向地下的箭咀,我和晓芳写完后都大笑起来,在四人呜呜声的悲鸣中,我俩满足地走回牛棚工作。
&esp;&esp;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把热箱打开一下确保她们存活,“嗨嗨,白毛虫。”我打招呼后晓芳就会立即在我身后闪出并向箱内泼上一木桶水,而我随即再关上木箱。母女四人盼望惩罚完结的希望和失望的眼神哀鸣到现在还是我和晓芳回味说笑的话题,每次说起都足够我们乐翻天足大半日。
&esp;&esp;就这样四条白毛虫足足在箱内渡过了三日三夜,那几天路过的华夏人无不探头来观看,有些什至蹲下来探看是什么白毛虫,当得知是庄园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