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思想了预谋了,为什么就不能算计个特别的呢?
通常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这最算计不得人应是最可以算计的,不是吗?
“哥哥呀,你能再考虑一下不?其实,我这个建议挺好的,如果我们能拉拢到墨王爷……”
“行了,想想你是个有娘亲的人,拉干爹这种事至少找个有家室的人好不?不要给自己身边的亲人找不必要的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她一个认还不行吗?她就觉得那王爷很好
。想想,能借借王爷的名头,在这齐国在这霁城想干什么不行?
“哥,我们要准备准备,今天得罪的那个郡主,会不会真的找我们……”。
这种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该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种预感,这些天他们会有杀身之祸。
“安了,不算怎样,都不会让你有事的,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就好”。
墨泽摆出一副不担心的样子,用平常心安慰着墨心儿,他自是能估测到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他能用的赌注不多,但是只此一个便能护住墨心儿,至于还有其他事情就不能考虑了。
“弄影啊,这次可是全看你了,你可不要关键时刻出问题”,墨泽低声细语,他们靠谱的暗卫有很多,但是与他们始终一心的却只有一个。
时间流转,影子也是被一点点拉长,弄影愣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即拍了拍额头,道:“呀,忘了要干什么事情了?”。
“心儿,要找心儿的……”,自言自语的弄影开始埋头向前走去,他能感觉得到他要找的人在这里走过。
自从墨泽与墨心儿从牢房走掉之后,端木世的脸色一直都是阴沉着的。两个不起眼的小娃就胜过了他精巧细选培养出的衙役,这让他情何以堪!
连续几天端木世已是休息不好,眼眶周围有些发黑,身体已是消瘦了一圈。心事卡在心里总是忍不住去想,那日衙役回来与他说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只是想不通在这之间墨王爷是扮演的一种何种角色。
在他看来,他即便是想要这齐国的天下也是轻而易举。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他一直不为所动呢?
“端木小姐,我们家大人不在的,你不要往里闯了……”
“让开,在不在我自己会看……”
端木世用手捏了一下鼻梁,他说最近怎么心情不佳,原来是有这种祸事寻来。这个端木明月也是没谁了,他是哪得罪她了,这么多年别人不烦,一直有事没事的来他这里出气。
“行了,我在这”,端木世背依靠在门上,出言止住了端木明月。
端木明月停住,看样子不多说也是明白,对方是不打算让她进屋谈事了。也罢,这种事情也是压不住的,迟一点与早一点让别人知道那有什么关系呢?
“又有什么事情了?我的端木大小姐”,端木世闭着眼睛,自认为好脾气的他,在端木明月面前却总是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这种嫉妒他看样子是怎样掩饰也掩饰不掉的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道呢?有些人只要随便说句话,就有了你拼命努力也换不来的东西。
“我,我……”,端木明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一向她是最看重自己的脸面,这突然之间要让她不要了,有点为难和不习惯呢。
“不说,就请回吧”,端木世一脸的厌烦,要不是他们之间有那么点的血缘关系,他才不会理会端木明月呢。
说什么是应运而生,说什么福泽深厚,在他看来全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端木世,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在小教训了一下北月华之后,墨泽便返回了小院。这次他没有多有做什么,只是安静的在院中喝茶。
脸上的易容膏突然间被洗掉,墨心儿看见穿黑衣服的墨泽,专注的眼神纹丝不动。从一旁观看,对方又是成熟了不少,如果不是亲兄妹,她真的以为他比他大很多了呢。
“哥,我们这样?”,突然易容突然又以真面目示人,这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我们这样安全一点”,墨泽没有多解释些什么,这是一种预感。
北月华一个外国的郡主,在这里活的这么好,应该不只是因为墨王府的保护,这里应该也是有她的势力?
一个身份复杂的人,在一个地方一呆就死五年多,这么长的时间男子就不说什么了,何况是一个妙龄女子。
既然有目的,自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