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动摇,毕竟那时候她在德国举步维艰,如果不靠家里和兼职,她完全生存不下来。
&esp;&esp;但是对于一个来自十多年后的人来说,多少钱都无法动摇她内心半点。
&esp;&esp;苏溪微笑了一下,深以为然地点头,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esp;&esp;“(您说的是事实,我也许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是我想走在自己的路上,要说我缺钱吗?当然缺,但是那又如何呢。)”
&esp;&esp;句尾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苏溪顿感轻松,嘴角终于舒展开来,像是释怀了心中的某些恐惧一样。
&esp;&esp;她本该在此情此景下对ar充满忌惮,但是说出心中所想,她却好像凭空获得了力量。
&esp;&esp;那是那个无数个日夜蛰伏在办公桌前的自己,猝不及防送给自己内心的礼物。
&esp;&esp;ar暗沉双眼中,闪过一道微光,他难得露出几分外露的意外之色。
&esp;&esp;他打量着苏溪的脸,总觉得如果挡住她的脸,原来这双眼才是识别她的最大标志,难怪能让人一眼认出来,尽管他早已掌握了她大部分资料。
&esp;&esp;“(su,你确定那是你自己的道路?不是他人的道路,那个赛车手的道路?)”
&esp;&esp;他慢条斯理地倚靠在火车的蓝色靠背上,最普通的座位在他的装束和动作下,有种身处休息室的既视感。
&esp;&esp;他确实事先进行过了解,懂得一语中的。
&esp;&esp;苏溪对此毫不意外,在真相被摆在台面上的时候,心态反而出奇平和了。
&esp;&esp;恰好有一个的拿着托盘的列车员经过,留下了满车厢的浓烈咖啡味,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咖啡豆一点都不美味,但是在车厢中,总有人鬼使神差地买下一杯难喝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