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的生活好不容易进入正轨,却又开始满世界找阿言。
&esp;&esp;苏溪叹了口气,觉得闫谈的马甲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成一个闫家马仔,让赵蔓总是会以为阿言会有仇家有麻烦。
&esp;&esp;苏溪去跟杜修延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闫谈果然身陷桎梏,只不过没有性命之虞,但是闫家老爷子在东城病重,在更大的长辈面前闫谈只能身不由己,不能再在静州偏安一隅。
&esp;&esp;老爷子咽气的那一刻,闫家彻底动荡,人人对这块老爷子留在东城的产业虎视眈眈,人人自危草木皆兵,生怕被人抓住致命的弱点败得溃不成军。
&esp;&esp;而闫谈行事低调谨慎,虽在静州算是核心人物,但其实在庞大的整个闫家底下却是被边缘化的人。
&esp;&esp;忽然间被老爷子在弥留之际将他唤回东城,则说明他很有可能将被迫卷入闫家下一代的斗争中,在明枪暗箭中保全自己,也要保全他人。
&esp;&esp;于是苏溪在闫谈的授意下,跟赵蔓说他被派去南非工作了。
&esp;&esp;赵蔓和闫谈,算是也在身不由己的生活冲击之下,无疾而终了,所幸她仍然自强不息,没有阿言在,也能野蛮生长,自强不息。
&esp;&esp;大三的时候,赵蔓的天赋被开发到了极致,一路高歌猛进,将每一门课都以高于满分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成绩一步步抵达专业第一,将各路奖学金拿到手软。
&esp;&esp;如苏溪所期盼的那样,赵蔓终于度过了她十八岁那最彷徨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