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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稀奇。
&esp;&esp;得知他此刻不在府中,魏槐晴转身离开,不过倒是在前厅外碰上了他。
&esp;&esp;魏槐晴见他刚从外面回来,喊住了他。
&esp;&esp;“魏淮昭。”
&esp;&esp;魏淮昭看过来:“有事?”
&esp;&esp;魏槐晴点点头,要说什么时转了念头,故意说:“我刚使刀,不小心弄坏了你院里那盏花灯,不打紧吧?”
&esp;&esp;话未说完,便见魏淮昭气息一变,脸色都冷了。
&esp;&esp;“魏槐晴,你在我院中使什么刀?”
&esp;&esp;“这么生气呢,那花灯难道有什么不同寻常?总不能是谁送的吧,我楚家妹妹?”
&esp;&esp;魏淮昭冷睨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esp;&esp;魏槐晴咳了一声。
&esp;&esp;她纳闷魏淮昭是跟谁学了什么,气势有时比爹还唬人。
&esp;&esp;若非是血亲,她都怀疑自己要吃苦头。
&esp;&esp;她不开玩笑了:“好了,我没碰花灯。”
&esp;&esp;“找你是说,季府下个月月末要办赏花春宴,今日刚派人送来了帖子。我问过爹娘了,说让我们去一趟。”
&esp;&esp;季家毕竟如日中天,宴席而已,不好拂了面子。
&esp;&esp;此次春宴想来季府颇为重视,帖子提早这么多时日就递出去,以方便各府安排,届时若再推脱就不合适了。多是邀的小辈,想来不过是避免结党之嫌。
&esp;&esp;季家公子去年当街被人打断了腿,跟圣上要了人马,大肆搜查仍是找不到犯案之人,让全京城都看了笑话。
&esp;&esp;国舅爷哪忍得了这个,设宴不过是挽回颜面,好提醒那些私下轻怠的世家贵胄莫忘了季家之势。
&esp;&esp;魏淮昭思忖一二:“好。”
&esp;&esp;应下此事后,他话语一转,说道:“徐朔今日高中榜首,打马游街,你不出去看看?”
&esp;&esp;魏槐晴不由抱臂,瞥他一眼:“他中他的状元,关我什么事?”
&esp;&esp;魏淮昭状似回忆道:“我怎么记得,有人曾说要对你负责?”
&esp;&esp;魏槐晴用力瞪他一眼,提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esp;&esp;她这胞兄心眼实小,有仇当场就报了。
&esp;&esp;……
&esp;&esp;楚筠的鸣幽一时半会修不好。正好她这回新瞧上了一把好琴,同样喜欢便买下了。
&esp;&esp;回府时娘亲同她提起了季家的赏花春宴,但离宴席之日还早,也不急着准备。
&esp;&esp;过了小半月,楚筠一早推开窗便觉得暖风怡人,院子墙角的几朵花也已绽了瓣。
&esp;&esp;她喊来凝竹,不一会儿府上下人就将好几盆花都送到了她眼前。
&esp;&esp;楚筠单手点着下巴,仔细一一清点过,发现还少了一样。
&esp;&esp;杏柳将手边一株的花瓣仔细摘下,说道:“姑娘,跑了城中的几家,眼下都没有清棠紫株。”
&esp;&esp;这花娇嫩稀少,江南一带算是多见,可在京城不易养护,本就不好找。
&esp;&esp;近些年,每年开春时,楚筠都习惯了取花自制香膏。起初她不过是弄着玩,打发空闲的,后来做出心得,香膏味悠细腻比外头的都好,也就做了自用或送娘亲她们。
&esp;&esp;可若是没那清棠紫株,香味就流于寻常,一点都不特别了。
&esp;&esp;楚筠闷闷道:“可前两年的这个时候,城中是能找见的。”
&esp;&esp;她喜欢的就是这独特的香,若没有清棠紫株,那还不如去铺子里买呢。
&esp;&esp;眼看姑娘失了兴致,凝竹宽慰道:“姑娘让人出城再找找,总会找到的。”
&esp;&esp;至于眼前这几盆,也就先摘了花瓣都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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