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esp;&esp;没有悠仁的他,还剩下什么?
&esp;&esp;男人无助的摀住自己的脸,失神地笑出声来,用手掩面试图捞住那些洒出的悲戚
&esp;&esp;『你每次都这样,自顾自的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esp;&esp;『哈哈。什么都没有了,你把自己全献上去了。』
&esp;&esp;『每次都是这样』
&esp;&esp;『每次都只留我一人,为什么我总是被排除在外。』
&esp;&esp;低低的嗓音在指尖滚动,化成剔透的泪滴颗颗落下,眼前的男孩在男人怀中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然后逐渐粉碎,随风而逝。
&esp;&esp;『至少最后,留给我点什么啊。』
&esp;&esp;五条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一切,如同叼着洋芋片躺在沙发上观赏一场过于狗血的肥皂剧,如此可笑,如此荒谬,一场闹腾荒诞的傀儡剧,还是会被观眾嘘声的烂尾剧情,他不知要演到什么时候,因为早就到了尽头,布帘已被拉下,谢谢收看,蜂涌而至的记忆灌入脑门亟欲炸裂,他痛苦抱着头低下身去,嘴里低低喃喃着
&esp;&esp;:「原来,是这样子吗?」
&esp;&esp;是你啊。
&esp;&esp;晕乎乎中,他想,悠仁大概是很恨他的吧,才会在给了他一切后,又把所有全部带走,一点儿都不剩,但这就是你吧,悠仁。回忆中,直觉中,理性中,所有的推算皆得到同一个结果,那人就是那种妥妥的玛丽苏的圣母病爆棚的蠢蛋,总会砸这种他自认伤人0自损800的锅,但实际上是无差别攻击连自己人都打的千疮百孔,应该说是在被发现后,一堆事总是瞒着自己默默吞下去,哪天噎死在房间都没人发现。
&esp;&esp;「所以,我该怎么办?」
&esp;&esp;
&esp;&esp;「!!!」
&esp;&esp;瞪大的双眼映入视网膜的是那张熟悉的海报,被液体撕扯挤成一片片模糊的碎片,虎杖低低喘着气,伸手抹了一把脸,满手湿咸,或泪或汗。
&esp;&esp;「原来,是这样啊。」他捂着额头,有点儿痛,想着等等带罐咖啡去吧,还要多买一瓶甜一点的。
&esp;&esp;「啊啊,不小心把闹鐘撞坏了吗?」
&esp;&esp;不同地点,不同两人,异口同声的啟唇,发语:「去乐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