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还是病了?
&esp;&esp;慕辞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兔子实在娇气。
&esp;&esp;她没好气地瞥了小白一眼。
&esp;&esp;这么不好养,干脆丢掉好了。
&esp;&esp;小白好似感觉到主人心中所想,耳朵一竖,原地跳了两下,好像在展示它有多精神。
&esp;&esp;言罢,温瑾昀便离开去拿萝卜,前厅里格外寂静。
&esp;&esp;慕辞有些好奇,只是拿个萝卜而已,何须他亲自前去呢?
&esp;&esp;裴护在门外守着,柳嬷嬷近身伺候公主。
&esp;&esp;至于那只兔子,好似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熟悉太傅府,蹦蹦跳跳的,四处晃悠,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丝毫不受拘束。
&esp;&esp;不一会儿,温瑾昀就回来了。
&esp;&esp;他将洗净的萝卜交给裴护,并未和慕辞多言。
&esp;&esp;眼下,裴护算是真正相信温瑾昀说到做到,果真已对公主无意。
&esp;&esp;但,已经知晓二人纠葛的柳嬷嬷,此时惴惴难安。
&esp;&esp;她的目光流连在公主和温太傅两人身上。
&esp;&esp;他们现在这状态,属实不正常。
&esp;&esp;温太傅几乎没和公主有任何眼神交流。
&esp;&esp;公主也像是憋着一股子气似的,浑身不得劲。
&esp;&esp;到最后,温瑾昀也只是恭谨有礼地把人送到门口。
&esp;&esp;这个晚上,有人辗转难眠。
&esp;&esp;公主府内。
&esp;&esp;哪怕安神香袅袅不断,床上的少女依旧难以入睡。
&esp;&esp;她的心情很浮躁,急需一个发泄口。
&esp;&esp;两天后。
&esp;&esp;定北侯主动邀温瑾昀入府。
&esp;&esp;今日天气甚好,阳光充沛,适合晒书。
&esp;&esp;但这偌大的侯府,书没有多少,各样兵器倒是一大堆。
&esp;&esp;别人晒书,定北侯则把宝贝兵器摆在院子里。
&esp;&esp;习武之人,不喜欢干巴巴地坐着。
&esp;&esp;两人在前厅不过一盏茶功夫,定北侯就要领着温瑾昀参观兵器。
&esp;&esp;前院的空地很大。
&esp;&esp;尽管摆放了很多兵器,还是有不少下脚地。
&esp;&esp;定北侯和温瑾昀才走到廊檐上,景砚已经在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