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看望裴护。
&esp;&esp;裴护早已醒来,听说公主在太傅府,多少猜到,定是那温瑾昀出了什么事。
&esp;&esp;慕辞看着他缠上绷带的肩膀,心疼不已。
&esp;&esp;阿护,你还痛不痛?
&esp;&esp;裴护嘴唇干涩,哑声道。
&esp;&esp;属下不痛。公主,温太傅
&esp;&esp;想到之前的惊险,慕辞脸色微紧,他为了救我和小白,伤得很重,差点就醒不来了。
&esp;&esp;那他现在
&esp;&esp;现在命是保住了,但以后还得喝药逼毒。
&esp;&esp;裴护也替温瑾昀庆幸,如此,甚好。温太傅营救公主有功,明日当备上谢礼。
&esp;&esp;慕辞摇了摇头,不用哦。他不需要什么谢礼。
&esp;&esp;裴护还未明白过来,让温太傅这般冒险,属下心有不安
&esp;&esp;慕辞浅浅的抿唇一笑,而后格外认真地解释道。
&esp;&esp;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了。阿护,我接受他了。
&esp;&esp;裴护脸上的神情顿时僵硬。
&esp;&esp;伤口明明不怎么痛的。
&esp;&esp;可现在却无端生出一种钻心的抽痛。
&esp;&esp;公主,您和温太傅
&esp;&esp;嗯?阿护没听明白吗?我和他
&esp;&esp;她话未说完,裴护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esp;&esp;噗
&esp;&esp;阿护!慕辞立刻高声吩咐侍卫,大夫呢!来人,快去叫大夫!
&esp;&esp;东方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esp;&esp;很快,旭日东升,又是崭新的一天。
&esp;&esp;温瑾昀伤重,今日早朝请休。
&esp;&esp;同样重伤的定北侯,却是硬生生拖着病躯,亲自来太傅府拜访。
&esp;&esp;昨日从儿子景砚口中得知温瑾昀伤重将死,他实在愧疚难安。
&esp;&esp;哪怕听说温瑾昀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为感念其救了景砚,当年泗水城一事,定北侯难以再装作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