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一吻结束后。
&esp;&esp;昏暗的密室。
&esp;&esp;壁灯的光显出从未有过的旖旎日爱日未。
&esp;&esp;慕辞不太明白,为什么刚才温瑾昀不再继续亲她的唇,而是去亲吻她的脖子。
&esp;&esp;她正回忆话本里的内容,耳边就响起那熟悉的嗓音。
&esp;&esp;臣很早之前就想问,又觉得冒犯。
&esp;&esp;敢问公主,用的什么熏香?
&esp;&esp;小公主一本正经地回道。
&esp;&esp;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吗?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嬷嬷,这些都是她负责的。
&esp;&esp;温瑾昀没说可不可行,只握住她的小手,格外认真地向她赔不是,并且叮嘱她。
&esp;&esp;臣方才多有冒犯。
&esp;&esp;就寝前。
&esp;&esp;柳嬷嬷伺候着公主更衣,震惊地发现,公主脖子上有块印痕。
&esp;&esp;公主,这是
&esp;&esp;这些日子以来,柳嬷嬷闲来无事就钻研丹娘留下的小册子,不可能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esp;&esp;可越是慌乱,就越要保持镇定。
&esp;&esp;慕辞正要回答时,屋外响起一阵叩门声。
&esp;&esp;公主,属下需要外出。
&esp;&esp;慕辞隔着门问:都这么晚了,阿护要去做什么呢?
&esp;&esp;回禀公主,属下约了卓耳大人。
&esp;&esp;卓耳?
&esp;&esp;漠王庭的那个使臣吗!
&esp;&esp;阿护竟然要去见他?
&esp;&esp; 卓耳的告诫
&esp;&esp;夜深人静之时,驿馆内,一个身影偷偷出了门。
&esp;&esp;那人正是与裴护有约的卓耳。
&esp;&esp;卓耳并不知晓裴护的身份,甚至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esp;&esp;白天的时候,他收到一封密信。
&esp;&esp;信上提到了一个人名付红玉。
&esp;&esp;还说,有他想要的钥匙。
&esp;&esp;这付红玉,就是裴护生母的名字。
&esp;&esp;天子湖上,停着一叶小舟。
&esp;&esp;船上除了艄公,就是面对面而坐的裴护和卓耳。
&esp;&esp;卓耳按照信上所要求的那样,真的孤身一人前来。
&esp;&esp;而那艄公则是裴护的人。
&esp;&esp;眼下的形势,对卓耳是不公、甚至危险的。
&esp;&esp;但身为漠王庭辅政大臣的卓耳相当镇定。
&esp;&esp;这位兄台,敢问,你和信上所提及的那位,是什么关系?
&esp;&esp;裴护之所以被四十多岁的卓耳称作兄台,是因他经过了一番易容,把原本二十岁不到的脸,弄成了五十岁的。
&esp;&esp;他的易容术很高明,湖上没有什么光,卓耳一个文人,更加难以看透他的伪装。
&esp;&esp;我和那位夫人一样,都是南漠人。
&esp;&esp;卓耳面不改色,是吗。很巧,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南漠出身。
&esp;&esp;裴护面无表情地问。
&esp;&esp;为什么来赴约,是为了付红玉,还是那把钥匙。
&esp;&esp;卓耳摸了摸胡子,神情恍惚道。
&esp;&esp;实不相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仅看过一封信,为什么要冒险来赴约。
&esp;&esp;或许你也不清楚,是否还有人记得一个叫付红玉的南漠女人吧。
&esp;&esp;听他提起自己的母亲,裴护立即打断话追问。
&esp;&esp;你果真认得她?
&esp;&esp;卓耳感慨,认得,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