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江畔的风清凉怡人,好似能够吹散人心头的烦躁。
&esp;&esp;夜羡风叙述着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语调平缓,冷静得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esp;&esp;那段时间,经常有士兵离奇失踪,经统计后,竟有一百多名,我上报过,却总是不了了之。
&esp;&esp;那晚,阿敕勒部的边境军忽然向我们发动夜袭,那场仗打得格外艰难,他们不止使用刀剑,还在战场上用毒药。
&esp;&esp;我们曾向朝廷请求援兵,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esp;&esp;在四面楚歌之时,他们借着风,动用了大量毒烟。
&esp;&esp;最终,援军到了。
&esp;&esp;可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面军旗越来越近,身体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
&esp;&esp;直到现在,只要回想起当时那种绝望的处境,夜羡风依旧觉得脊背发凉。
&esp;&esp;阿敕勒部的作战手段素来卑劣,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esp;&esp;温瑾昀以前也领教过。
&esp;&esp;他当年中的毒,正是拜他们所赐。
&esp;&esp;那时要不是被夜羡风所救,就不仅仅是内力受压制,极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esp;&esp;而后,他又听夜羡风接着道。
&esp;&esp;之后那几年,我们这些战俘被关押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在那儿,我们成为他们的药人。
&esp;&esp;和我一同被抓走的人,绝大多数都已经死了。
&esp;&esp;我隐忍着、强撑着,终于等到一个出逃的机会。
&esp;&esp;机会难得,容不得我回头。
&esp;&esp;他们以为我会走西境路线,然则我反其道而行,一路北上,由骊江水路返还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