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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然会参加,她声音清亮的回答,眼尾扫向了台上的伍美珍,就是可惜,身无所长,不能像之前几位那样出众,勉强弹一曲给大家助兴,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esp;&esp;晚莞!秦瑞低叫一声,十分不赞同的拦住了她,别冲动,川哥不在,你要是上去了再想收场,比现在要难得多。
&esp;&esp;对啊,这些人的目的就是看你笑话,你但凡露出把柄,他们一定会抓着不放,还不如现在弃权。
&esp;&esp;没关系,顾晚莞也不强行让他们松手,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放心,我能应付的来。
&esp;&esp;秦瑞和方灵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然后慢慢松开了手。
&esp;&esp;台上的三角钢琴是白色,和顾晚莞身上的礼服撞击出一片极具视觉冲击的色彩,她走上台,目视台下,竟然凭空生出一股睥睨般的傲气,就连刚才说三道四的人也被她的气势镇住,慢慢收敛了声音。
&esp;&esp;人们渐渐集中在台下,就连顾盈和白映秋也只能干看着台上的人,不敢随意出声。
&esp;&esp;顾晚莞欠了欠身,在钢琴前坐了下来。
&esp;&esp;她会吗?秦瑞皱眉,转头问方灵。
&esp;&esp;应该不会吧方灵也捏紧了裙摆,顾晚莞从没说过她会钢琴的事,因为两个人的兴趣爱好都不在这个方向,所以方灵也从没问过。
&esp;&esp;他们俩紧张的模样落入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伍美珍从台上下来,鄙夷的冷笑一声,坐到了厉家两位长辈后面。
&esp;&esp;她早就调查过,厉霖川请到家里的那些老师里,各行各业都有,却从没有音乐教师,所以才准备了这么一出,顾晚莞现在装的再好,一会儿琴键一动,该露馅的自然会露馅。
&esp;&esp;况且她今天准备的可不只这么一份大礼,为了自己的儿子还有未来,老太太交代给她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esp;&esp; 我教你
&esp;&esp;顾晚莞深吸一口气,静下了心。
&esp;&esp;她十指如玉葱,轻轻的放在琴键上,双目微阖,早就在心中流淌过无数次的曲谱自然而然在脑中跳跃,垂直的落在了指尖。
&esp;&esp;清光变了颜色,室内上下舞动的细小尘埃随着音符在空中跳跃,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着台上,就连厉斯年也在一瞬间缩紧了瞳孔,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esp;&esp;顾晚莞毫无所觉,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esp;&esp;谁都不知道,她确实会乐器,而这其中最先学会的,就是钢琴。
&esp;&esp;五年前,她刚被送到厉霖川身边的,那时候她胆怯又忐忑,知道现在所有安稳的生活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于是想方设法想要讨好他,可卫生不用她打扫,饭食不用她准备,就连她想和厉霖川说两句话,一天下来,都找不到一次机会。
&esp;&esp;他留下她,就像是在路边收留了一只流浪的野猫,同情和冲动维持了不足一天的时间,其余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esp;&esp;本来这对顾晚莞来说也算一件好事,她可以在舒适的房间休息,不用再担惊受怕,可不知道是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活过多了,厉霖川越不理睬她,她越觉得惶恐,于是更多的找机会在他眼前乱转,直到有一次,厉霖川喝醉了酒,回来看见顾晚莞局促的站在门口,直接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琴房。
&esp;&esp;弹给我听,她听见他说,含混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酒气,沙哑的命令,现在,弹给我听!
&esp;&esp;顾晚莞平时只远远的看过顾盈弹琴,白映秋根本不让她靠近,搬到这里来之后更是不敢奢望,碰都不敢碰,何况要弹。
&esp;&esp;可男人冷的刺骨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脖颈,冰冷的骨戒紧贴着她的皮肤,没有感情似的一寸寸收紧:我让你弹给我听,没听到吗?
&esp;&esp;顾晚莞艰难的摇了摇头,差点以为要窒息的时候,厉霖川猛地松开了手。
&esp;&esp;抱歉他狠狠闭了闭眼,似乎在和酒精作抵抗,颇为烦躁的坐下,好一会儿,才冲她摆了摆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