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哪个方向?顾晚莞问。
&esp;&esp;好的方向!方灵回答的毫不犹豫，突然想到厉霖川那个说一不二的性格，卡了卡壳，我觉得。
&esp;&esp;你也发现了吧，顾晚莞轻笑一声，像只猫一样窝进了单人沙发里，现在的我们两个并不合适。
&esp;&esp;她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凡事都等着厉霖川来决定，性格也不再柔软，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针尖对上麦芒，只能两败俱伤。
&esp;&esp;但是就算厉霖川很好，你也不能阻止自己变优秀，方灵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蛋糕，含糊不清道，我以前就想说了，你是不是太惯着他了?宠男人要有限度。
&esp;&esp;顾晚莞笑了，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说我倒是很有一套，你自己呢?
&esp;&esp;方灵长叹一声哑了火。
&esp;&esp;她和顾晚莞之间也不必藏着掖着，之前被她点破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就像她说的，这些东西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轮到自己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顾晚莞那样直面的勇气。
&esp;&esp;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方灵十分乐观的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