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黑熊的惨叫声在冷库形成了一幅交响乐,一旁的丹顶鹤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蜷缩的更小一些,降低了存在感。
&esp;&esp;错是它们两个一起犯的,虽然自己只是个从犯,但这顿打怎么看都好像避免不了。
&esp;&esp;黑熊皮糙肉厚的,挨一顿打丝毫不在乎,但自己若是被打一顿,怕不是丢了半条命!
&esp;&esp;“放心,我不打你,最多就是把毛扒光!”
&esp;&esp;温晚晚动用了些许精神力将这句话的意思灌输到了丹顶鹤的大脑中。
&esp;&esp;让这家伙那还带着些许侥幸的目光瞬间暗淡了下来。
&esp;&esp;羽毛啊!
&esp;&esp;那可是它最爱的羽毛啊!
&esp;&esp;若是被拔光了,路过的麻雀都能嘲笑它两句。
&esp;&esp;“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裸奔的秃子!”
&esp;&esp;“哎,还是个病号呢!”
&esp;&esp;“老铁你得的不是没毛病吧?”
&esp;&esp; 门子
&esp;&esp;对于鸟来说,尤其是好看的大鸟,羽毛从来都是展现自己美丽的重要物资。
&esp;&esp;这就和女孩子p图一个道理,别管没了羽毛是什么样,但它就是长着羽毛的样子。
&esp;&esp;这种恐吓丝毫不亚于告诉一只小猫咪下半辈子它没有罐罐可以吃了。
&esp;&esp;暴打了一顿大黑熊后,温晚晚也缓解了起床后遗症,揪着它的耳朵带着丹顶鹤回到了救助站内。
&esp;&esp;将这俩货的房间从外面锁上了之后,温晚晚这才打着哈欠关掉了电脑上的警报声陷入了睡眠。
&esp;&esp;时间就像是中学时候的混小子,再次见面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esp;&esp;转眼间就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温晚晚喂过了动物们,清理了猫砂,顺便检查了一下丹顶鹤的伤势,稍微给它喂了一点流食。
&esp;&esp;将这些工作全部完成后,这才坐在院子里处理一些没来及收拾的药材。
&esp;&esp;将一颗养殖的林下参打磨成粉后,温晚晚也将目光放在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沈清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