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厮低眉垂手说。
坐在周超武身旁的谭丽春正在刺绣,听到小厮的话,手微微一颤,差点刺到手指头。
“万锋的父亲?”周超武问。
“是的!”小厮恭敬的回答。
周超武没再说什么,便起身去大厅看个究竟。
万相坐在椅子上,连文陪着。
周超武掸了掸衣袖,踏步而进。
“犬子来了!”连文含笑说。
万相却端起菜来呷了一口,端正坐在椅子上。
“万伯伯!”周超武长揖。
万相颔首。
周超武坐在一旁,有丫鬟奉茶。
“不知万伯伯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周超武用茶盖在茶杯口磨了磨。
“不知连侄最近几天见过犬儿万锋么?”万相问。
“万锋!?”周超武说,“晚辈许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了,不知他现在如何?”
“唉!他失踪有五六天了。”万相长叹一声,“他很少不回家,就算不回,也会派身边的小厮通报一下,现在连他身边两个小厮也不知所踪。我派人城里城外寻找,毫无结果,真让人担心呀!”
“万伯伯,十分抱歉,晚辈爱莫能助,只希望锋兄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周超武用诚恳的语气说。
“我······”万相欲言又止。
“万伯伯有话直说,晚辈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周超武目光闪动。
万相轻叹一声,“老朽能不能见见尊夫人。”
“这个,嘿,恐怕不太方便。”周超武说,“拙荆有身孕,不宜见客,还望万伯伯谅解。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万相深知这也是实情,不再相求,便说:“那请你代为转问尊夫人,这几天与犬子可有联系,如有,一定告之老朽。老朽不胜感激。”
“一定,一定!”周超武点头说。
万相起身,连文和周超武端茶送客,一直送到大门口。
“万老儿找儿子怎么问丽春呢!?”连文心中起了疑惑。
“爸,我娘子人缘好,朋友多,说明她很活跃,难道不好吗?”周超武微笑说。
连文呵呵一笑。
周超武回到屋子。
谭丽春正低头绣小儿肚兜。
他含笑看着她。
她发觉了,问:“相公,有事吗?”
“有人要我问你这几天有没有联系万锋?”周超武注视她的面部表情。
谭丽春一听,身子微微抖动一下,玉牙轻咬朱唇,脸色有些苍白。
良久,她才吐出三个字,“没联系!”
“哦,唉!想不到万锋突然失踪好几天了,把他父母急得抓狂。”周超武喃喃自语,声音虽低,但能令谭丽春听到。
谭丽春在听,手上的活儿却没停着,也不吭一声。
周超武伸了伸懒腰,起身:“娘子,我去练功了!”
谭丽春轻轻的“嗯”一声。
周超武经过练武厅时,见连荣和珊瑚在花丛中喁喁低语着,时不时发出轻轻地笑声。
他不忍惊动一对小情侣的谈情说爱,于是蹑手蹑脚而行。
“大少!”袁震在身后大喊一声。
连荣和珊瑚一惊,两人连忙从石凳上站起来。
珊瑚整了整衣裳,连荣则拍拍身上的灰尘。
两人同时快步上前向周超武请安问好。
周超武含笑点头,心中一动,便向他俩招手,“来,去喝一杯,顺便谈谈你俩的婚事,”一指袁震,“你也来!”
连荣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珊瑚却羞得低下头摆弄衣角。袁震呵呵一笑,连说:“好事,好事!”
一行四人来到福心大酒楼。
柴掌柜特别安排最豪华的包厢,饭菜是最可口,最美味的,酒是佳酿。
“连荣,珊瑚,这些天勤练功夫,差点把你俩的事给忘记了。”周超武轻敲桌子,“这样,明天我亲自为你俩主婚,让你俩真正结成为一对夫妻,如何?”
连荣和珊瑚十指紧扣,喜色溢于表情。他俩一齐起身,向周超武磕头谢恩。
周超武连忙扶起他俩。
袁震大乐,“明天有喜酒喝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处,一个连府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周超武问。
“禀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