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睛望着他道。
&esp;&esp;在降谷零愣神的功夫，童锐将玩具熊放在他怀里，半生疏地拿起枪，像是拿着一根烧火棍似的不顺手。
&esp;&esp;他脚下学着降谷零刚才的站姿，摆出拿枪的姿势，瞄准、扣动扳机，却发现自己忘记上膛了，旁边传来降谷零有些低沉、没压住的笑声。
&esp;&esp;“咳，我也要送你一个礼物嘛。”童锐偏过头，一心瞄准着说道。
&esp;&esp;“好，知道了。”降谷零抱着玩具熊，等着童锐表演。
&esp;&esp;也许是童锐私下里练过，每一枪都很慢，但又很标准，那笨拙而踏实的枪法，几乎每一枪都打在了降谷零的心上。
&esp;&esp;突兀的，童锐的电话响了，他并不准备管，还是降谷零叫住了他，“先接电话吧。”
&esp;&esp;“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童锐嘟着嘴抱怨道，放下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esp;&esp;降谷零明显看到童锐的脸色一边，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但童锐转而轻松地接起电话。
&esp;&esp;电话那头有人在说些什么，降谷零听不太清。
&esp;&esp;“情况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好很多，就按原计划进行。”
&esp;&esp;与和他交谈时像是青苹果般的声音不同，童锐公事公办时的声音要冷上很多。
&esp;&esp;“多注意反馈，注意风向。好，我这边有事，告诉董秘书那边。”
&esp;&esp;放下电话，童锐的声音又软了下来，他将手机放进口袋里。
&esp;&esp;“工作上的事吗？”降谷零知道童锐平时也很忙。
&esp;&esp;“嗯，早早就安排好啦，负责人打电话是她的失误，回去扣她工资。”
&esp;&esp;“别这样。”降谷零看着童锐气鼓鼓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但还是劝道，“这也是工作严谨的表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