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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但是,只不过虎杖家的但是对他们来说格外的残酷就是了,香织死去了,在怀孕一个月的时候车祸死去了。
&esp;&esp;阴云笼罩在虎杖家的上空,在死亡讯息传递开之前,一个与香织长相一模一样的“东西”推开了虎杖家的大门,她扶住还没有显怀的肚子,露出了面具般、温婉的、属于香织的笑。
&esp;&esp;这是威胁。
&esp;&esp;“我回来了。”伴随着香织的话,父子俩一起晕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脑海里有了一份虚假的记忆。
&esp;&esp;在记忆中香织虽然也遭遇了车祸,但是只伤到了脑子,在做过开颅手术后渐渐恢复健康。
&esp;&esp;多么完美的记忆啊,多么可怕的怪物啊。
&esp;&esp;虎杖父子与怪物同住。
&esp;&esp;在小小的孩子出生后,他们明白了。
&esp;&esp;这个怪物是为了悠仁来的。
&esp;&esp;粉色的、纯洁的眸子(和妻子一样)。
&esp;&esp;柔软的、黑色的发根(和妻子一样)。
&esp;&esp;这是他和妻子的延续,是妻子遗留在人间的珍宝。
&esp;&esp;怎么能够让这个孩子落在怪物的手里,虎杖仁下定决心。
&esp;&esp;他辞掉了体面的工作(为了监视),他想往常一样爱妻如命(为了迷惑),他纠缠怪物、装作忽视悠仁(为了转移怪物的视线)。
&esp;&esp;装的久了,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疑惑自己是不是忘掉了仇恨,忘掉了眼前美丽人皮下的怪物。
&esp;&esp;但是直到今天,虎杖仁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忘记,没有忘记妻子的笑颜,没有忘记对怪物的恨意。
&esp;&esp;他找到了怪物的能够真正触及怪物本质的入口。
&esp;&esp;他,要杀死怪物。
&esp;&esp;虎杖仁冷静的外表下是狂涌的、压抑已久的杀意。
&esp;&esp; 在东京星浆体(八)
&esp;&esp;“想要见我,为什么?”利姆露从繁杂的公文中抬起头,不解的问。
&esp;&esp;“大概是不安吧。”国木田独步推推眼镜,一针见血的指出虎杖父子的心态。
&esp;&esp;和读作同盟,实际上已经并入鸠拉众,不复存在的港口黑手党,武装侦探社和鸠拉众是合作关系,算得上是真正的同盟组织。
&esp;&esp;在鸠拉众因为各方势力下场而忙成狗的现在,利姆露果断摇人,将他们拉过来干活。
&esp;&esp;有了原黄昏·武装侦探社做缓冲,明明实力一般却非要拿乔的政府方总算是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效率噌的一下子上去了,避免了被不耐烦的利姆露找上门约谈的结局。
&esp;&esp;皆大欢喜。
&esp;&esp;“那就去见一见吧。”利姆露的脑海里迷迷糊糊闪过一个小身影,那个孩子他之前好像见过。
&esp;&esp;
&esp;&esp;虎杖仁在知道了羂索的身份后,没什么犹豫的就同意了和他们离开居住了30年的房子,虽然两个dk的身份对他来说也是个迷,但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糟糕了,起码他们对悠仁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确认的。
&esp;&esp;这样就好。
&esp;&esp;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路上的每一个人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曾经是律师,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的虎杖仁一眼就看出他们的身份不简单,他几乎要感觉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错了,那种沉浸在黑暗中的气质……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连偶尔路过的小孩子都不意外。
&esp;&esp;他是进入了什么魔窟吗!
&esp;&esp;虎杖仁不淡定了,在权衡利弊后向带着他们在这个叫利贝兹的地方闲逛的白斗篷提出了要见他们上司的想法。
&esp;&esp;这就是虎杖仁带着儿子和年迈的父亲等在最高的一栋大楼的一间会客室前的经过,虽然面见黑恶组织(?)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