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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老驴的店里呆的时间长了,也自然的认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叫“老鬼”的老头和我俩走的比较近。老鬼大约五十来岁,一辈子无儿无女,走南闯北到处漂混日子,三天两头的往老驴这溜达,时不时的出点货换钱,然后又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肯定又出货来了,是老驴的主要“供货商”之一。据他自我解释这是去外面收货淘货去了。老驴才不管他这货是哪来的,基本上是来者不拒,见货给钱。这老鬼按我和二建分析十有八九是个老盗墓贼。身上总带有一股子土腥味,出的货也是看着跟刚从土地里长出来是的。
&esp;&esp;老鬼和我俩熟了以后也就话多了,有时中午碰上我们三人吃饭喝酒,也跟着喝两口,还只喝二锅头。有时喝高兴了,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胡说,全多是年轻的经历。今天中午喝酒喝美了,得知我俩是考古队以后更是话多,说他年轻时也是“考古队”的,只不过不是政府机构是民间组织,我和二建听后哈哈大笑,心说这下不打自招了,这老东西就是个老盗墓贼。那老鬼见我俩哈哈大笑以为我俩不相信他的话就有点急眼,加上又多喝了两杯酒劲上了就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脱掉露出胸口对我俩吹道:“让你俩小子开开眼,瞧瞧我身上这保命避鬼纹”
&esp;&esp;我和二建凑过去忍住老鬼身上的土腥味仔细的看了看他胸口的纹身,只见老鬼身上的纹身全是用类似蚯蚓的小字组成,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刻在胸口,虽然不认识但看的出来纹的相当有水准,非常精致漂亮。这老鬼都五十多岁了还挺结实,别看个不高,也就不到一米七了,肌肉还挺发达,上身全身健子肉。
&esp;&esp;我和二建看了一会儿一个字不认识,就摸了摸头坐回酒桌旁边,那老鬼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穿上衣服,坐到桌子边,端起酒杯‘嗞’的喝了一口然后对我和二建说:“没见过吧,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和二建摇了摇头,老驴子在旁边说了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别说他们俩,现在建在这圈里的人又有几个认识的。”说完笑着对我和二建说:“这些小字叫冥文”,相传是阴间所用文字,换句话是给鬼看的文字,这图案叫镇鬼符,这可是老鬼的祖传保命绝技。“我和二建听了问老鬼:“您老祖上是做哪行的?”老鬼笑而不答。老驴笑说:“这酒还没喝到一定程度呢,倒了那程度你不问他都得说给你听。”我和二建听后大笑,二建一边笑一边说:“老鬼你还挺深沉,就这冥文还能保命,你给鬼看啊!”我也淫笑着说:“没准哪天路上碰上了个艳鬼,老鬼你一脱上衣,那艳鬼就跟你走了,就是不知道你这把老骨头行不行?”
&esp;&esp;老鬼看我和二建逗他也不在意,指着桌上的酒和菜说:“菜快没了,酒也快喝没了,要是来只酱鸭或酱肘子,加上盘老醋花生,小葱伴豆腐,最好再来瓶五粮液就好了。”这老东西平常一碟花生米一瓶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就能喝半天,今明摆着是趁火打劫,算了,谁让今咱想听呢,我站起来走出铺子去买。老鬼见我出门又说了一句:“顺便帮我带包烟,别太好了,红塔山或软中华就成。”我差点被门拌了个跟头,他平常可就抽天坛和大前门啊!
&esp;&esp;烟酒菜办好摆在桌上,我和二建老驴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老鬼。这老家伙挾了一片酱肘子,沾了点醋蒜放进嘴里,“嗯”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嗞’了一声喝个一口五粮液,闭上眼睛陶醉了一会。然后点上一根红塔山,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再开始不紧不慢的给我们三人讲故事。
&esp;&esp;老鬼祖上民国期间确实是盗墓出身,掉号地龙,还不是普通的盗墓贼,一般的小打小闹根本看不上眼,专挑大活干,一旦看中不连锅端决不罢休,根本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最为鼎盛时期地龙身边有二十个左右的亡命徒常伴左右。装备精良,连当时军队都不常见的德国造镜面盒子炮连发二十响都是人手一把。作风凶悍,谁的帐也不买。经常黑吃黑抢其他帮团伙的财路和目标。终于犯了众怒,被群起而攻,一场惨烈的火拼之后,地龙带着剩下五个伤痕累累的兄弟杀出一血路逃走了。但墙倒众人推,一见地龙元气大伤,平时得罪过的那坐小帮小派都纷纷找地龙报仇。走投无路的地龙只好带剩下的五个兄弟投奔了只有一面之交的军阀孙殿英。当时孙殿英军费短缺,经常为发不出军饷和扩大地盘军备发愁,正打慈禧墓的主意,一看赫赫有名的地龙来投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即委与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