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双手,自己一个人遛弯去了。
&esp;&esp;三艘海船就停在几十丈之外的海面上,灯火点点。石头滩上,篝火生了一堆又一堆,将黯色的石头滩也照出了
&esp;&esp;十二分的热闹。
&esp;&esp;罗敷瞧着石滩与石滩之外的延绵礁石,海浪规律的一层又一层冲击过来,击拂在礁石上,打出万点清凉而微咸的水珠,空气潮湿,深深吸一口,也觉得清凉润肺。
&esp;&esp;她莫名又觉得这里其实没有那样狰狞丑陋,令她想起了以前旅游去大连时,那地方的金石滩,也是以石头滩与礁石为看点的。
&esp;&esp;想到这里,她的笑容消失了,怔怔地瞧着海面看了好一会儿。
&esp;&esp;行至石山背后,人迹逐渐消失。
&esp;&esp;罗敷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淡淡道:跟了我一路了,出来吧。
&esp;&esp;她身后的阴影之中,慢慢走出了一个人。
&esp;&esp;这人身着黄衫,手握龙凤双环,长着一张英俊而苍白的脸。
&esp;&esp;上官飞。
&esp;&esp;罗敷负着双手,翠袖在海风中猎猎飘扬,大辫子也正随风动,手镯发出清脆的叮咛声,消散在海风之中,笑容既悠闲,又爱娇。
&esp;&esp;无论怎么瞧,这都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esp;&esp;但上官飞一见了她,林仙儿娇柔的话语,枯梅大师冷酷的眼神,以及这女人在人群中众星捧月,长袖善舞的模样,就在他的心中一一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