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太多酒,浑身不舒服,整个人瘫软到甚至连手指都不想动,不安定地在榻上睡着,出了一身汗,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被自己身上冲天的酒气弄得很虚弱。
&esp;&esp;他爬起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放了新衣裳和洗澡水。
&esp;&esp;这肯定不是罗敷亲自准备的,但一定是她吩咐过的。
&esp;&esp;阿飞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默默地把换下来的衣裳洗掉,晾在了院子里。
&esp;&esp;罗敷道:哟,你醒啦?
&esp;&esp;阿飞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整了整挂在绳子上的衣裳,没有说话。
&esp;&esp;罗敷坐在桂花树下的躺椅上,口里正吃着奶酥,咔嚓咔嚓的,还问:吃东西么?我看你该饿了。
&esp;&esp;阿飞犹豫着道:昨晚,我
&esp;&esp;罗敷捂着嘴笑起来,道:你昨晚可闹腾啦,还拉着我的袖子一直管我叫娘,你还记着吗?
&esp;&esp;阿飞:!!
&esp;&esp;阿飞呆在了原地,看上去要石化了。
&esp;&esp;罗敷一只手托腮,继续道:还撒娇说好想好想我
&esp;&esp;阿飞的脸立刻红透了,连耳根子都是红的,眼见罗敷还要继续说,他忽然噌的一声跳上了屋顶,狼狈地逃不见了,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esp;&esp;罗敷躺在躺椅上捂着肚子狂笑不止,开心到恨不得在躺椅上滚两圈。
&esp;&esp;陆小凤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道:你就欺负他吧,也就阿飞太天真,信你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