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纱衣一样,将她大半个身形都遮掩得若隐若现,猎猎夜风吹过,吹得这白纱不住的飘动,白纱之内是一层烟青紫的轻纱,好似一层氤氲的香雾,遮掩了她的容颜。
&esp;&esp;她在边城的夜里,像是一颗明珠一般,散发着温润,美丽而夺目的光彩,即便没有人看见她的容颜,但只要她走过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就会止不住地放在她身上。
&esp;&esp;这些年来,三月选马会之前,也会有很多江湖侠客来边城,边城的人可以说是没有见识吗?恐怕是不行的。但是,这天底下似乎的确没有别的人能像这白衣人一般,充满了优雅而神秘的气息。
&esp;&esp;她的脸还没有露出来,就已足够让人相信这是个绝色美人了。
&esp;&esp;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看她。
&esp;&esp;她信步而入,走进了这地方。
&esp;&esp;这地方没有名字,却是方圆几百里之内最有名的地方。
&esp;&esp;这里不是酒楼,却有酒,有好酒;这里不是赌场,却可以赌,赌多大都可以;这里不是妓院,却也有女人,可以做任何事的女人。1
&esp;&esp;大厅里摆着十八张桌子,桌子的四面都放了圈椅,在任何一张桌子上坐下了,就可以享受一顿好酒好菜了。
&esp;&esp;她进来的时候,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esp;&esp;这些目光说不上有多么的友好,空气也不怎么友好,静悄悄的,有人还吹了个口哨,只有推骨牌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
&esp;&esp;她顺着声音瞧了一眼,瞧见一个坐在楼梯口的人,这个人打扮的很华丽,身上梳洗的很干净整洁,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小方桌,坐在一张很大很舒服的椅子上,正在悠然地玩着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