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东野熙微微皱眉:怎么突然请假了?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想了想,他还是发消息问了一下情况。
&esp;&esp;过了好久,羽鸟惟一才回复道:因为家里有些事,所以请了一天假,学长不用担心。
&esp;&esp;确定不是什么大事儿,东野熙也就放心了。
&esp;&esp;然后他就溜达到社团活动室,在那里消磨了一整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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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羽鸟惟一收起手机,就对上了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眼神。
&esp;&esp;“是那个孩子?”她问道。
&esp;&esp;羽鸟惟一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esp;&esp;“唉~”贝尔摩德当然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她只能劝道:“如果不想受伤,还是乘早脱身的好。”
&esp;&esp;羽鸟惟一淡淡地说:“琴酒的任务,不是能轻易拒绝的。”
&esp;&esp;贝尔摩德说道:“我再去劝劝他。”
&esp;&esp;羽鸟惟一摇头:“不用了。”他说道,“至少现在,我有了可以光明正大接触他的理由。”
&esp;&esp;“好吧。”贝尔摩德看着他,“只要你记住收好自己的心,别伤的遍体鳞伤就行。”
&esp;&esp;羽鸟惟一微微垂眸。过了一会儿,他看向贝尔摩德,问道:“我不是说最近别来找我的吗?有事可以电话联系。”
&esp;&esp;贝尔摩德微微一笑:“当然是有东西要给你啊。”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明天的邀请函。我想你应该需要吧。”
&esp;&esp;羽鸟惟一打开后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esp;&esp;“你不想去?”贝尔摩德问道。
&esp;&esp;“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一个普通学生,从哪儿弄来这张邀请函?”羽鸟惟一反问道,“而且,这张邀请函上明晃晃地写着克丽丝·温亚德。我要是拿着去,会被人抓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