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你为什么刚刚一直用这种眼神打量我？”
&esp;&esp;“我用哪种眼神打量你了？”赤井这回是真的有些疑惑了，他没在意自己刚刚是什么表现，好歹这还有个情报专家，自己也不用总是这么绷着神经。
&esp;&esp;见赤井是真的没有想明白，降谷零颇有些泄气的双手捂脸，半晌再用手拂过刘海，把头发捋到一边：“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副好像我快不行了需要你拔氧气管的样子？”
&esp;&esp;“哦，”赤井恍然大悟，“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思考了一下接下来我需要做的事情。”
&esp;&esp;他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一些细节在说出来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清晰，于是他越说越自信，甚至有时间点评降谷零这段时间的行动颇为“冒进”和“急躁”。
&esp;&esp;可降谷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眉毛都没皱一下：“怎么看着急的都是你吧，赤井？不仅这段时间fbi的行动乱的可以还是你直接无视了我的提示冲来找我对峙……赤井秀一，你才是，到底在急躁什么？”
&esp;&esp;赤井拿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他真的很急躁吗？明明在他看来似乎都还在计划之中。
&esp;&esp;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降谷的神情也带上了些许的不耐与难以察觉的怀念：
&esp;&esp;“你我以前都是怎么相处的？莱伊永远是那个独行侠，从来不在乎我指定的行动计划，反正最后都能完成，发火也没用。那个东大生根本就是虚伪代名词，顶着假笑有事没事跑来波洛问酒喝。虽然很令人火大，但你的每一个身份，每一副假面都遵循着相应的逻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