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此时是不到凌晨5点半,天刚亮,另一半的天空上还挂着月亮的残影。隔壁几家被吵醒地住户恼怒地探出头来,但在看清这架势以后脖子一缩,权当无事发生。尤其是隔壁几个非裔的住户,还顺带把门窗都关严实锁好,生怕被卷进去。
&esp;&esp;降谷零缩在堆放着的废弃家具的中间,心里咬牙切齿地痛骂着前两天因为来的是赤井秀一就放松警惕的自己。正由于来人是赤井秀一,他相信对方有足够的能力甩开尾巴,并且对自己的情报保密。
&esp;&esp;可千算万算,他对这人能力上的盲信掩盖了赤井秀一也是个无药可救的对正义和同伴有着不可思议高度信任的理想主义者这一事实。
&esp;&esp;米国从来不是一个对理想主义者足够好的地方,日本也不是。
&esp;&esp;詹姆斯或许可以包容自家探员在卧底时无条件救助日本公安,也可以纵容他为了铲除组织而欺瞒上峰假死,但在自家地盘上包庇他国特工?这个人只会默许fbi抓走自己以换取更大的利益以及减轻fbi对赤井忠诚的怀疑。
&esp;&esp;前后门的摄像头已经报废,不出意外的话,探员们应该已经分组包围了这个地方。降谷握紧了手枪,仔细聆听隔壁的动静,可以的话他暂时还不想就此对本土警力宣战。
&esp;&esp;只是对方显然不这样想,在无人应门以后,fbi暴力破开大门,连带着旁边的窗户玻璃也碎了一地,看来不能指望出租房有什么质量好的东西。几个人排成一字冲入屋内。打头的探员挥挥手,几个队员轮换着检查各个方向。大门破开的声音逐渐平息,只余探员们小心前进时的脚步和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