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抉择
&esp;&esp;看着降谷零手中的闪存盘，赤井秀一下意识想伸手去拿，但对方指尖一拨，闪存盘就被藏回了衣袖中。赤井挑了下眉毛，看来在这一步之前还有话要说。
&esp;&esp;“看来你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赤井。”降谷又倒出来拎在手里晃了晃，“但在可以给你之前，我需要你回答那个问题。”
&esp;&esp;「你认为在你面前的，到底是波本还是降谷零？」以及「你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呢？」
&esp;&esp;现在的赤井已经明白，这个问题无关真相，无关身份，只有立场。降谷在询问他——当时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你要和组织余党波本交易，还是跟霓虹公安降谷零合作，抑或是……
&esp;&esp;“降谷君，”赤井缓缓开口：“你所准备的东西，不止一份对吗？”
&esp;&esp;降谷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认。赤井知道自己猜对了，降谷的布局向来周密，这个男人是会做多种预案的类型，所以哪怕是同一份资料也会有多种版本以便不时之需。
&esp;&esp;“我恐怕还需要想一下，在正式答复你之前，有些问题我需要整理一下。”说着，赤井举起手机：“不过放心好了，这件事我是不会现在上报给fbi或者cia那边的。我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和准备，明天我就会答复你。”
&esp;&esp;降谷握着茶杯沉默片刻，呼出一口气：
&esp;&esp;“随便你吧。”
&esp;&esp;三人的谈话持续到了深夜，等诸伏再次抬头看表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他轻轻地“啊”了一声，示意赤井收一下话头并指了指头顶。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迅速结束了当前话题并站起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