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长淮,过来。”
&esp;&esp;“…哦。”
&esp;&esp;木世初这话说的是公正,但态度很明显,摆明了就是站在自家妖修这边,不与那些敌视妖修的门派为伍。
&esp;&esp;他的态度让欢喜宗众人的面容一片扭曲,却碍于他的修为不敢率先动手。
&esp;&esp;邬长淮听见木世初的叫声,乖乖回到了他身边,自己给自己搬了张椅子过来,跟他挨着坐在一起,没精神几分钟的眉眼又耷拉了下去,靠着木世初肩头的位置微微闭上了眼,教训了一顿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该休息了。
&esp;&esp;不知不觉间,邬长淮将自己的存在感又削到了最弱,若不是欢喜宗众人一直在盯着他的动作,也很难察觉到他的气息。
&esp;&esp;在他打瞌睡时,周身的气息就会无意识的收敛起来,跟寻常小动物一般无二,很难让人联想到他实际上是一个修士,还是一个妖修。
&esp;&esp;众人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欢不喜晕晕乎乎的脑子在这时清醒过来,随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挠着后脑勺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一众欢喜宗修士,很快又出现在木世初面前,不见外的给自己也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小桌另一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后,才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清了清嗓子,奇怪道:
&esp;&esp;“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说道侣?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们都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位小友是谁啊?刚刚怎么没看见他?”
&esp;&esp;在见到欢喜宗宗主之前,木世初以为这位宗主会跟修真界的合欢派宗主一样,处处精致又充满风情,然而在见到真人后,他又一次领悟了世事无常和不可以貌取人这两句话的真谛,许久没见过欢不喜这样直来直去的修仙者,木世初一时之间看他还有几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