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谁稀罕留在这里,走就走。”
&esp;&esp;看着候观陶那倔强的背影,在场众人自以为不露痕迹的看着候苍浪,没一个人敢开口阻拦。
&esp;&esp;直到看着候观陶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之后,候苍浪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握着候观陶留下来的储物项链,紧跟着转身离去。
&esp;&esp;“诶,大师兄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见大师兄?”
&esp;&esp;“对哦,宗主跟小师弟吵起来了,大师兄呢?宗主不听我们的,总不能不听听大师兄的意见吧?”
&esp;&esp;“那个,你们说会不会大师兄早就知道宗主和小师弟吵架了?我刚刚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大师兄抄小路下山了…”
&esp;&esp;“有这个可能,我早上看见大师兄拉着小师弟,不知道去了哪里,会不会是大师兄拉着小师弟去见了宗主?小师弟做了什么事情让宗主生气了?”
&esp;&esp;“小师弟昨天才回到宗门,能做什么事情惹宗主生气,总不能是小师弟出门这一趟在外面惹事儿了吧?”
&esp;&esp;“你们别说,以小师弟的性子还真有这个可能,而且小师弟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倔的很,根本没人能劝得住他。”
&esp;&esp;“诶……也不知道小师弟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宗主生了这么大的气,你们刚刚看见没?小师弟脸上还肿了一块儿,应该在宗主面前,大师兄不会对小师弟做什么的,那应该是宗主打的吧?”
&esp;&esp;“都在这里说什么呢?这是宗主的家事,你们少管,都晨练完了?还是说今天的任务也做完了?都散了散了,别在这儿聚着惹人眼,童童今天受到了惊吓,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跟宗主说一声。”
&esp;&esp;“唔,好,谢谢师兄。”
&esp;&esp; 护山大阵
&esp;&esp;木世初所在的小院里,他从起床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一直在等着剑宗的人上门,等到了将近中午时分,才等到了候苍浪和敬亭山两人。
&esp;&esp;也只有他们两人。
&esp;&esp;“师道友,打扰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我那不孝子,听亭山说,不孝子一路对师道友多有冒犯,原本应该是我领那不孝子亲自前来给师道友道歉的,只是我那孩子性子倔,宁愿退出宗门都不肯认错,是我不会教孩子,我作为一个父亲,替我的孩子给你道歉,还望师道友海涵,我那孩子给你带来麻烦了。”
&esp;&esp;候苍浪的态度很诚恳,说完后就深深对着木世初弯下了腰,高大健硕的男人一辈子没有为谁低过头,如今为了他那唯一的孩子,却是第一次学会了对人弯腰低头。
&esp;&esp;敬亭山看着候苍浪的动作,抿着唇角,也学着他的动作对木世初弯了腰,无声表达着他的歉意。
&esp;&esp;听见候苍浪的话,又想着他之前在新镜城遇见的那个孩子,木世初唇角笑意微淡,心中满是可惜,天生剑骨啊…
&esp;&esp;这要是在修真界,可是能让多少人抢破头的存在,现在却在这些人的溺爱下毁了,若是让修真界那些天天都在寻觅好苗子的众多大能知道,也不知道会有多痛心疾首。
&esp;&esp;“无妨,小孩子耍脾气的几句话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那孩子天赋很好,若是认真培养一番,怕是比我在剑道一途上走的远多了,若是令郎能把性子拧过来,或许还有救,若是拧不过来的话,最好还是别让他修剑道了吧,他如此心性已经不适合修剑道了,伤人也伤己。”
&esp;&esp;剑道一途,修的是坦坦荡荡一往无前,才能拿得起手中的剑,若是做错了事儿却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反而落了下乘。
&esp;&esp;他活得久,看人还算准,那孩子现在还只是嘴臭,但就看他说出来的这些话,也知道这孩子的心性已经跟剑道一途的理念开始背道而驰了,长此以往,他会在牛角尖里走不出来,人也算废了。
&esp;&esp;“师道友说的是,只是我平日里对这孩子的管教太少,剑宗弟子们又对他溺爱太过,这才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子,他如今已经退出了剑宗,只希望他在外面经历了一番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