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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师少爷,我们把这些人抓回来了,这次用的时间比上次短,我们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这些黑袍人抓住了,上次我们用了半个多时辰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把人给抓住了,果然实战才是最好的训练!”
&esp;&esp;敬亭山带着他的师弟们和一串被五花大绑的黑袍人,重新回到了木世初所在的地方,语气沉稳中带着骄傲。
&esp;&esp;“辛苦了,把那领头的黑袍人给单独放一边吧,其他人还是照常关在我的小世界中,先不杀,免得他们身上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在他们死亡的时候就通知到迷途那边,我们这次是悄悄偷袭,不能让他们发现。”
&esp;&esp;木世初语气淡淡,视线落在阿鲤身上,意味不明。
&esp;&esp;“好。”
&esp;&esp;敬亭山没有问为什么要单独把这领头的拉出来,毕竟前面两支黑袍人队伍,所有的黑袍人都是放在一起的,也没有谁有这个待遇,能让木世初特别对待。
&esp;&esp;回镜城刚沦陷时,剑宗的这些弟子们在庄子上,并没有见到阿鲤,也不知道阿鲤在城中闹出的事情,事后他在回镜城过于忙碌,也没有跟敬亭山他们说,所以自始至终,知道阿鲤这么个存在的,就只有回镜城当时在场的那些世家中人、顾清还有木世初。
&esp;&esp;木世初把人单独提出来,除了想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阿鲤之外,也想试着问一下,能不能从阿鲤口中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说顾二爷的下落,反正人都已经撞到了他跟前,顾清这段时间在庄子上做事也尽心尽力,来一趟把顾二爷给找回去,也当是圆了顾清一个心愿了。
&esp;&esp;那丫头虽然不说,但他也知道,那丫头心底到底还是惦记着这个二叔的。
&esp;&esp;担心人太多阿鲤不会说实话,于是木世初当场布阵,将阿鲤放在阵心,迷惑她的感知和视线,他则是踏进了阵法之中,示意其他人不要跟他一起进入阵法之后,又跟他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守好这蝴蝶谷的路径之后,他才在阵法中将阿鲤弄醒。
&esp;&esp;他这阵法是为了迷惑阿鲤而弄出来的,对阵法里面的人来说有影响,但对外面的人来说却没什么影响,他们能听见木世初跟阿鲤说的话,也能看见阿鲤的一举一动,这阵法对他们来讲有跟没有一样,只是在阵法中的人暂时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和动静而已。
&esp;&esp;难得看见木世初亲自审问一个人,还特意布下了阵法,其他暂时无事一身轻的剑宗弟子的对此都很感兴趣,三三两两围在阵法前,认真看着阵法中的动静,时不时瞄一眼蝴蝶谷,确保里面再没有其他黑袍人出现。
&esp;&esp;“醒了?”
&esp;&esp;阵法内,木世初已经顺手将阿鲤身上的黑袍给撕开,露出了她那张妖艳绝美的面容,见人被他弄醒,笑眯眯的问了一句,半点看不出他之前使绊子的漫不经心和恶劣。
&esp;&esp;“你是…之前在回镜城,阻拦我离开的那位尊者?”
&esp;&esp;阿离从沉睡中苏醒,醒来就看见了面前木世初那张笑眯眯的脸,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电光火石之间,将木世初的身份给猜了出来,语气看似疑问,实则笃定。
&esp;&esp;虽然她当时在回镜城中没有见过木世初的真面目,但她是妖修,看来看人从来不会看表象,只会以气息识人,那时木世初打向她的那道攻击中,就带着他的气息,她一直惦记着木世初,在养伤时反复的回想着那一道攻击,对他的气息自然熟悉。
&esp;&esp;见到是这人,阿鲤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在被抓之前还在想,若是真的落到这些剑宗弟子手中,她还不如直接自我了断算了,她跟剑宗有着深仇大恨,被抓是她技不如人,但她也有她的骄傲和尊严,她宁愿死在自己手中,也不想为助长那些剑宗弟子的嚣张气焰。
&esp;&esp;“是我,当初你说我抓不住你,现在如你所愿,我来抓你了,有什么遗言可以主动交待,或许我会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esp;&esp;这话当然是假的,他好不容易才抓到一个跟妖虫一族有关系的妖族,当然要把这只妖族知道的所有东西都榨干净才行。
&esp;&esp;死当然会死,不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