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我们剑宗游历到瑶安城暂做休息的弟子,也有好几个在跟迷蝴蝶对战时受了伤。”
&esp;&esp;“瑶安城?”
&esp;&esp;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敬亭山眉眼一皱,快速走到了繁界地图边看了起来,同时还不忘对那弟子招招手,让他也过来一同看。
&esp;&esp;“瑶安城附近是不是有一座绵延不绝的大山,大山里经常传出各种各样的传闻?”
&esp;&esp;“对,我记得大师兄你好像没有去过瑶安城这边的吧?瑶安城的传闻都已经传到剑宗了吗?”
&esp;&esp;听见敬亭山能这么精准地说出关于瑶安城的消息与特点,这弟子有些纳闷儿,语气中难掩好奇。
&esp;&esp;而敬亭山确实没有回答他的话,眉间的思索让人也忍不住跟着皱眉,不是敬亭山多疑,而是这一系列的巧合,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怀疑。
&esp;&esp;据刚刚那个来跟他说连水失联消息的弟子所言,连水失踪的地方也在瑶安城附近,甚至正好在瑶安城附近那座大山之中。
&esp;&esp;那弟子说,那座大山当中有一个小型的迷蝴蝶据点,而他们正是发现了那个据点的踪迹,才会一路追踪而去,以至于连水带着整支队伍失联,唯有这弟子小心谨慎,不曾与他们一路同行,才侥幸回来报信。
&esp;&esp;而现在这个弟子又说,瑶安城附近长期受到迷蝴蝶的侵扰,已经对城中生活的百姓们造成了困扰,甚至连剑宗的弟子在对上那些迷蝴蝶时也受了伤。
&esp;&esp;他怎么总觉得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发生的太过巧合,像是迷蝴蝶特意把他们往瑶安城那边引呢?
&esp;&esp;是声东击西还是调虎离山?亦或者两者都有?
&esp;&esp;“大师兄?”
&esp;&esp;见敬亭山许久不说话,那弟子又叫了一声,面上带上了几分焦急,试探性道:
&esp;&esp;“大师兄,如今瑶安城那边的师兄弟们大部分都受了伤,我来之前还帮着击退了一波迷蝴蝶的袭击,若是长此以往的话,城池中的百姓肯定会受不住迷蝴蝶的侵扰而迁移,我们要不要再派遣一些弟子出去帮忙?”
&esp;&esp;他这次回到剑宗,既是跟敬亭山汇报一下附近的情况,也是来向剑宗求援的,他常年在外游历,也是见识了不少的人间疾苦,对那些正在受苦受难的百姓有一种天然的同情心理在,尽管他也知道如今剑宗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但也还是问了一句。
&esp;&esp;百姓们跟修士不能比,修士在对待敌人时有反击能力,但百姓不一样,若是可以的话,他也想为这些百姓们多争取一份活下去的可能。
&esp;&esp;“你可知现在剑宗派遣出去的弟子有多少?还留在剑宗处理汉镜城事情的弟子又有多少?”
&esp;&esp;敬亭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弟子的话,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见这弟子皱眉,面带不解,他才开口淡淡说了一句:
&esp;&esp;“如今剑宗内只有我与另外一位长老和三位师弟在处理事情,传递各方的消息,其他人都已经被尽数派遣了出去,瑶安城的处境确实很危险,但汉镜城这边更是不得不防,一旦汉镜城的结界破碎,必须要有人拦住那些破城而出的老鼠,总不能因为一座瑶安城有难,就把人全部调过去,事有轻重缓急,遇到困难, 暴躁老姐
&esp;&esp;敬亭山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那弟子也陷入了沉默当中,眉宇间染上了苦涩与恍然。
&esp;&esp;敬亭山说的这番话,他又何尝不是不知道呢?
&esp;&esp;归根究底,也不过是他的侥幸心理作祟罢了。
&esp;&esp;剑宗是他的宗门,是他能习得这一身修为与武艺的根本,他在外游历了这么久,更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与普通凡人之间的差距,他觉得只是派遣几个弟子去帮帮忙而已,应该耽误不了剑宗的事情。
&esp;&esp;然而敬亭山这番话,却仿佛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脸上,修仙者能力强大没错,可同样的,身为修仙者,他们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他们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守护这繁界中生存的百姓,同样也是为了在繁界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