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在云层上活动最多的是药宗的人,他们各自提着自己的小药箱,在这云层当中四处奔走着,剑修们的白衣融入这雪白的云层中,就跟隐了身一样,明明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却总是找不到人影,亦或是被这随处躺着的受了伤的剑宗弟子给绊倒,惹的这些药修们骂骂咧咧,往日里的沉稳淡定再不复踪影。
&esp;&esp;木世初边走边看,时不时也会抬腿绕过那些躺在云层中的剑宗弟子,他怀疑这些一身白的剑宗弟子是故意乱躺的,但他没证据。
&esp;&esp;繁七鎏不在这朵云层当中,而是在云层的一处边角,他自己用术法又召唤了一片云层过来,单独住了一间。
&esp;&esp;繁七鎏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他还在他所在的云层当中布下了结界,除了几个相熟的熟人之外,他不让任何人进入到他的小云层当中。
&esp;&esp;“到了,繁七鎏的气息越来越弱了,趁着还有气,想问什么赶紧去问问,万一这家伙兵解自身去填补天道的话就问不了了。”
&esp;&esp;“啧,不愧是仙界长淮上仙,你知道的还怪多的。”
&esp;&esp;繁七鎏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在云层中响起,木世初没有说话,跟着邬长淮一起到了云层中。
&esp;&esp;哪怕早就知道繁七鎏受了伤,但这会儿在真正看见繁七鎏时,木世初也还是吓了一跳,原本那么风神俊朗的一个人,在这短短时间里,竟然就行销骨立,整整瘦了几大圈,他曾经穿在身上的合身的法衣,在他受伤之后竟也大了一圈,配上那张憔悴消瘦的脸,莫名就带上了一股弱柳扶风的意味,像极了病榻缠绵已久的模样,这人明明就是受了重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