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如同催命符一样,梁宇差点把自己被开除的这个事情对陆莎莎给讲出来,还好,在最后时刻,他舌头打了个结,含混其词了。
&esp;&esp;“我感觉生活好无聊哦。”不过下一秒,陆莎莎的声音中就带上了兴奋的色彩,“听我朋友说,最近威猛搏击俱乐部挺火的,每天晚上都有搏击比赛,还有女的上台打呢,超级爽。而且,如果你押对了胜负结果,就能大赚一笔,一晚上可以把本钱翻几倍,这多刺激啊,咱们今晚也去呗。”
&esp;&esp;梁宇一听陆莎莎的话,心里就不怎么愿意。第一,他是个好静不好动的人,本身就对搏击这样的运动毫无兴致。第二,这下注押胜负的事情,说白了,就是种变相的赌博。梁宇的骨子中,还有着文人的自视清高,对这样的勾搭,根本看不进眼睛的。
&esp;&esp;不过,无论他怎么厌倦,陆莎莎一发话,他哪里敢不听从,何况现在还是他丢掉工作的非常时期,务必要哄得公主开心,以免被一脚蹬开。
&esp;&esp;“好,我去。”梁宇颇为无奈地说。
&esp;&esp;“那你赶紧上网订票,如果晚了,就没有号了。”陆莎莎催促着。
&esp;&esp;梁宇一怔,平日里,但凡两人有什么花销,一律是陆莎莎花钱。自己一个月那几千块的工资,都不够她去搞一次头发的。
&esp;&esp;陆莎莎跟梁宇各有所取,梁宇图钱,陆莎莎图梁宇那个记者名牌,可以到处炫耀男友。
&esp;&esp;但是今天,怎么陆莎莎让自己付账了?
&esp;&esp;“人家在涂指甲油,还没有干呢,这个时候哪能上网订票?”陆莎莎的理由如此充分,让梁宇无法反驳。
&esp;&esp;梁宇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打开电脑,订票过后准备付款,这时却弹出一个对话框,显示账户余额不足。
&esp;&esp;梁宇感觉脑子轰的一下子,自己是被开除单位的,如同丧家之犬,现在朋友同志避之不及,谁能借钱给他。
&esp;&esp;可是,如果不借钱,这边门票订不到,陆莎莎晚上不能去看搏击比赛,肯定会跟自己没完没了。
&esp;&esp;就在梁宇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说起来,自己落到今天这样的惨境,跟这个人不无关系。如果自己开口跟他说,从人情道理上来说,多少他要给自己点面子。
&esp;&esp;想到这里,梁宇立刻找出了电话,双手颤抖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esp;&esp;“喂,是徐明渠徐少校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