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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薛构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粉红的小屋子,刺鼻浓郁的香水味道,这里的装修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是所用的材料却很廉价,装修也是劣质粗鄙的。
&esp;&esp;这是什么地方?他心中一惊,翻身爬起来,结果,手却按到了一个柔软圆润的物体上。
&esp;&esp;“唉呀,你轻点,把人家给弄疼了。”一声娇滴滴的话语从旁边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esp;&esp;薛构亮转目一看,被吓了一大跳,就见一个浓妆艳抹,年纪二十上下的女人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狐媚之态,笑得妖娆撩人。
&esp;&esp;她衣着暴露,可以说,穿在她身上那几根小布条都没有薛构亮家里,用来拖地的墩布上的布条宽。
&esp;&esp;该遮的地方都没有遮上,不该遮的地方,更是啥都没有。
&esp;&esp;而薛构亮刚才按到的地方,正是这个女人高耸的胸部。
&esp;&esp;他仿佛触到了电门上一样,马上把手一下子给缩了回来。
&esp;&esp;我的天啊,如果被他家的母老虎知道,他竟然跟这么一个妖艳风情女子,同床共枕了,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吗。
&esp;&esp;薛构亮吓得连滚带爬,从床上掉了下来。
&esp;&esp;他搞不清楚,自己原本是在军区大院中,怎么现在跑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
&esp;&esp;看到薛构亮要跑,这个小姐不干了,一把抓着薛构亮的裤腰带,大声说:“睡过了,就不给钱啊,你以为这里也能吃霸王餐么?”
&esp;&esp;其实,这个小姐也很奇怪,昨天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男人正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跑过来的。
&esp;&esp;反正看他穿着的一身军装,上面有那么多的杠杠,好像是个大官呢。
&esp;&esp;应该是很有钱的吧。
&esp;&esp;一张大床,各睡各的,啥也不用干,明天就有钱可以拿,这不是从天而降的喜事么。
&esp;&esp;因此,这个小姐已经睡够了八小时,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就等着要狮子大开口,狠狠地讹诈薛构亮一把呢。
&esp;&esp;她又怎么会让薛构亮如此轻易地脱身呢。
&esp;&esp;就如同藤蔓缠树一样,她死缠烂打地抓住了薛构亮,不放他离开。
&esp;&esp;“我没有钱。”薛构亮这个级别的军干,出门就是豪车恭候,吃饭穿衣等生活琐事一律都有勤务兵操心,钱,对他来说,完全就不是个生活必需品。
&esp;&esp;因此,他衣兜里面,一分没有。
&esp;&esp;“没有现金,我们这里也可以刷卡、微信、支付某宝。”小姐不依不饶地说。
&esp;&esp;干她们这行的本来就是服务行业,所以,服务至上,方便客户,只要你付款,什么途径无所谓的。
&esp;&esp;薛构亮那里有功夫跟一个小姐纠缠,既然她不放手,他就只能径直硬往外闯。
&esp;&esp;结果到了走廊上一看,原来裤带上吊着一个女人,死皮赖脸拿不出钱的人,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对面还有一个。
&esp;&esp;正是徐明渠。
&esp;&esp;两人四目相对,俱是一怔,接着又都恍然大悟,原来昨晚在军区中被迷药放倒后,他们两个被转移到了这里。
&esp;&esp;堂堂两个军区干部,被人给摆了一道,一觉醒来却现身到了这样的烟花柳巷之地,这个消息被传扬出去,绝对会让这两个人身败名裂啊。
&esp;&esp;现在钱不是个问题,问题是没钱。
&esp;&esp;两个人宁可甩出个一万两万的,只求可以迅速脱身就好了。
&esp;&esp;徐明渠最后一咬牙,将自己腕子上价值三万块的金表给摘了下来,往小姐手中一塞。
&esp;&esp;小姐们的眼睛都是高级精密的鉴定仪器,眼睛一扫,马上就明白了,这个表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esp;&esp;唉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