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也不难为你。
你跟你们大领班请示。
说有客人就想点88号――
可以保证，肯定不投诉。
完全不在意88号的服务态度。
至于88号身上有点伤啥的，那不正好吗。
玩起来别有滋味。
明白吗？老弟。
哥见过的小姐，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小姐会不给哥面子。”
赵长天一副信心十足的架势。
圆脸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做出妥协――
“好吧，哥！
我去请示一下大领班。
尽快给您回复。
哥你看行不行？”
圆脸服务员试探着问。
“去吧，别让我等太长时间。
否则，我就直接走人了。”
赵长天威胁道。
“明白了，哥。
你放心吧。
无论能不能办成事，我都尽快回来。”
圆脸服务员顺从的答应下来。
他有些被赵长天突然爆发的气势震慑住，下意识的不敢违逆对方。
圆脸服务员急冲冲的离开包房。
赵长天点上一支烟来回踱步。
他的大脑飞快转动。
如果那个所谓的大领班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怎么办？
如果自己不能如愿见到李晶莹，怎么办？
赵长天做出种种假设，又根据每一种假设，做出应对方案。
可供他思考的时间很有限。
他必须尽快理清思路才行。
与此同时，地下一层的某个房间内。
圆脸服务员正毕恭毕敬的向大领班汇报情况。
大领班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个。
一副大长脸，眼睛细长。
此刻，大领班一脸的阴鸷。
听完圆脸服务员介绍。
大领班皱着眉头说：“这个客人是不是傻笔？
我还头一次看到找小姐，居然这么执着。
我们店里随便拉出一个小姐，也不见得比那个贱人长得差。”
大领班一边咒骂，一边望向不远处的角落――
在那里，李晶莹宛如受伤的小鸟，抱着肩膀蹲在那里。
她脸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
从痕迹上看。
应该被打没多久。
“领导，那个客人口味很独特。
我跟他说了，88号已经受伤了，样子不那么好看。
但那个客人反而显得很兴奋。
更是非要88号不可。”
圆脸服务员如实的向大领班汇报。
在大领班面前，圆脸服务员也不敢撒谎。
大领班虽然也挂着领班两个字，但与店里其它领班相比。
在权力上，有很大不同。
甚至有本质上的差异。
店里的其他领班，也叫小领班，也就是比服务员的地位稍高一点。
而大领班，权力有时比经理还大。
小领班在大领班面前，什么也不是。
圆脸服务员曾数次见到――
大领班当众扇几个小领班嘴巴子。
还曾见到，这家店的经理，见到大领班表现得恭恭敬敬。
据圆脸服务员所知。
大领班不负责具体管理经营方面的业务。
只是负责人事上的相关业务。
具体来说，主要负责惩戒。
店里工作人员或者小姐，一旦犯了错误，大领班就会展现他的残酷手段。
圆脸服务员曾亲眼目睹，大领班用皮鞭蘸凉水，狠狠抽打不听话的小姐。
也曾见到，大领班疯狂的扇人耳光――
把人打得鼻口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