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痔舔痈,木燕
怎么能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孬种!”
傀豹的一个属下闻声忙跑过去隔着铁栏踢了游漓一脚,骂道:“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
游漓还欲还嘴,却被游涛眼睛一瞪,畅吟也在旁拽住他的胳膊:“为这样一个人,不值得。”
此时傀豹却格外宽容的叫道:“傀鹞,同他扯什么,快过来。”
他知道,傀影格外关注营帐中这两人的状况,自己还是不要轻易惹麻烦的好,像傀狸那样收不了场气得砸锁头,也不是很好看。
营帐之中,挂在上面的软罗香还未绝,几个傀人围着烛光在桌前插科打诨。
“喂,节长,我听说昨晚上闹鬼了?”
“闹你个头,就是丢了个死人脑袋。”
“不是吧,平白无故的,灵兽也没跑出来,谁能去偷那个脑袋啊?”
“而且,我看,就是昨天傀狸带进营帐的那颗。”
游漓一听,眼睛倏然张大,而后看向对面笼中的游涛,两人默契的对了个眼神。
将父亲头颅拿走的不会是别人。
游澴来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
还是找到了舅舅或是其他的援军?
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两人心事重重,他们希望得救,却不希望游澴一个人身陷险境。
如果她是一个人来的,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才行。
“什么声音!”
“我怎么觉得帐后头有人?”
几个傀人叫道,于是一起去帐外望风。
游漓借着微弱的烛火环视四周,终于在畅吟的榻下发现了一株野草。
游漓抿抿嘴,轻轻推了畅吟一下,也不称呼名字,只是道:“把那个拔下来,给我。”
畅吟不知游漓想做什么,却听话的配合他。
游漓将那羸弱的小草揪下一片草叶,含在唇间,发出了蝉鸣一样的声音。
声音很有节奏,那似乎是一种信号。
这是游漓小时候同游涛游澴惯常玩弄的把戏,用这种方式代替言语。
哨声急促,便是需速速离开。
哨声缓慢,便是可缓缓归矣。
游漓连吹了十几遍,觉得脸又烧的红涨的时候,便止了声音,晕晕乎乎的靠在铁栏上。
只听外面寂静了一阵,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
外面一个傀人失声喊道:“傀鹞!傀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