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寻常人只能嗅出脂油之味。
&esp;&esp;如肾水不足之人,精气污浊之人,纵欲无度之人,皆有腐臭腥糜。
&esp;&esp;而纣嫽五感敏锐,童男气味洁净,身子更似其人,她倒未曾想过,瞧上去内敛沉稳的楼序,竟带点香橼清新。
&esp;&esp;她微分了双腿,膝弯夹紧他窄腰,使玉茎嵌入更深,如割蚌取珠,重撞在酸软处,冠口研磨,几乎要顶入穴洞。
&esp;&esp;然楼序才初初推入半个肉冠,便觉撞在一团软膜上,无论如何使力,都不得寸进。
&esp;&esp;穴洞又极紧,绞住茎头,咬嘬吸附,让他双腿都颤栗不止,几欲癫狂。
&esp;&esp;他修长五指深压入纣嫽软腰,留下深色红痕:
&esp;&esp;“令主……令主……”
&esp;&esp;为何,为何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esp;&esp;有了今日,才知过往磋磨皆是过眼烟云,楼序情愿纣嫽对他行鞭笞责罚,也好过现下全身悬吊在半空,进不去,出不来,无止无尽。
&esp;&esp;殊不知这才是纣嫽的目的。
&esp;&esp;今日一过,想必下回,得是他来求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