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等到楼序来丢他出去。
&esp;&esp;她慢抬起身,红艳穴口“啵”的一声抽离,被撑大了些许的孔洞里淌出白黏的浊液,并不算多,大都已被纣嫽吸取。
&esp;&esp;随着这两回修行,她益发察觉到功法的妙处。
&esp;&esp;头一回只进一半尚觉饱足,这回吃的尽兴,却不过是恰恰好。
&esp;&esp;怪道幻姬有言,若等功法大成,便是夜御数男也不觉疲累。
&esp;&esp;纣嫽收拢寝衣,掩下春光,面带餍足的抚了抚楼序面颊:
&esp;&esp;“若是乏了,今夜便歇在此处。”
&esp;&esp;他气息洁净,又肌温肉暖,用来做个枕垫再好不过。
&esp;&esp;纣嫽平日里是无需长眠的,但取了精元过后,有一段时辰要阖目养神,直至精元化净,作用己身,方能使姿容焕发。
&esp;&esp;楼序覆眼的白绸被解下,刹那的亮意让他不由自主的阖了目。
&esp;&esp;他本不该躺上令主的床榻,那是冒犯之举。
&esp;&esp;然而此刻浑身飘然,意识模糊,自是随纣嫽来,只乖巧听她的,洗净污浊,躺上榻去,做个暖床的熏炉。
&esp;&esp;纣嫽拢了拢凌乱的发髻,将青丝散下,似不经意间往殿门瞥去。
&esp;&esp;门扉已紧扣,再不见方才的缝隙。
&esp;&esp;她若有所感,低下头,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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