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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英俊寡冷的模样和秦总年轻时候有五成的像。
&esp;&esp;秦老太太暗眸微闪,年老的嗓音慈蔼却不容置疑,“你当年来秦家时,宏宇年岁将近三十,这男孩和宏宇二十出头时相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sp;&esp;管家不敢乱接话,只猜测道:“世界上人这么多,长得相似倒也不奇怪。”
&esp;&esp;长得像不奇怪,远远看过去,连同气质都如出一辙的相似才奇怪。秦老太太未说出心底的疑惑。如若不是今天有人陪同一齐看见这和儿子样貌极相似的男孩,她必认定自己年纪大看花了眼。
&esp;&esp;同男孩素未相识,若是儿子同儿媳感情不好,她定猜测是宏宇在外做了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可是长年累月,夫妻俩感情甚好琴瑟和鸣,这类事必不可能做出。
&esp;&esp;也许真的只是长得相像而已。秦老太太看了最后一眼,挥去脑中乱想。
&esp;&esp;靳越舟似有所感转身,药房门廊偶有陌生面孔路过或进门取药。
&esp;&esp;心中浮起的怪异沉下。
&esp;&esp; 来了来了!
&esp;&esp;深夜, 榆城某处独栋别墅。
&esp;&esp;前院精心培育栽种着一些上乘的观赏性植物和盆景,门院墙角栽种着一棵像把小伞的罗汉松枝叶茂密,郁葱苍翠, 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树干上或挂着水滴般大小的青苔,或者长着像手掌似的叶子,绿色亮眼,在春夏两个时节颜色最为漂亮。
&esp;&esp;别墅上乘绝佳的清幽环境中, 秦老太太一向好的睡眠在今夜却忽然睡不着了,仿佛失了心神, 夜半难眠。她不常去医馆, 一般是医生定时定段专门拜访到老太太把脉问诊。
&esp;&esp;榆城持续一周有余的夏季暴雨难得结束, 她才升了出门散心的念头去医馆找张中医问诊, 正巧就遇见同自己儿子相貌、气质尤为相似的男孩。
&esp;&esp;管家白天作得理由安抚不了她心中徒然并长久不消的怪异。
&esp;&esp;知晓此事的不光秦老太太一人, 白天她进张中医的问诊室时,白须鬓髯的老头笑而不语, 透着一股子的不对劲。
&esp;&esp;两人认识多少年的老朋友, 不用多猜便知对方同她一样看见那男孩。
&esp;&esp;临走前, 他还特意嘱咐一句, “那小子明天来药房取药,你想见他明天下午三点来就行。”
&esp;&esp;老太太笑着奇怪反问,“一个素未相识的小孩, 值得我特地跑你们医馆来偷着见他?我若是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搓几盘麻将。”
&esp;&esp;张中医写好药方,薄薄的纸面字迹力透纸背、潇洒自如,“我什么时候让你偷着看他,医馆里你尽可以大大方方坐边上看他嘛。”
&esp;&esp;秦老太太话口卡壳, 这话说得她真对那男孩升了怀疑一般,按照常理, 这种怀疑都不该有,她相信自己儿子是干不出那档子背着媳妇偷腥有了私生子的事,于是她不假思索回,“张大夫你想坐着看、站着看都行,都随你,若是想躺着看病人我也不在乎,这家医馆你想怎么干我可没功夫管。”
&esp;&esp;白天离开医馆时,秦老太太对男孩的不在乎的表现过于强烈,一向慈和的面容不带一丝笑意,似是认真了起来,管家在边上围观额头冒冷汗,他以为张大夫的话是僭越,就算两人关系再好,秦家的家事也不是对方能说的。
&esp;&esp;张大夫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悠然态度,似乎对医馆投资人的疏离语气毫不在意。
&esp;&esp;如今躺在床上失眠的老太太回忆白天的对话,左右眼皮接连跳动,有些后悔把话说得太绝,若是再去一趟医馆面子上总有些挂不住。
&esp;&esp;卧室内浮着一抹淡淡的檀香,脑中思来想去,秦老太终于做好决定,香氛安神的作用终于起效,渐渐沉入睡眠。
&esp;&esp;隔天下午,靳越舟准点抵达医馆药房,前台将熬制好的药归置成一份份的药汤包,靳越舟微垂头,站在前台重复整理好药物放进背包中,定眸思量晚上怎么好让宋阮听话喝下。
&esp;&esp;许是想